江晚简单摘了摘,行吧。
萧祈年就没这待遇了,他是不请自来的,但是春儿也立刻在原本一人坐的茶案对面添了个软垫。
“你们随意。”待脱下大氅落座后,江晚与外屋的其他人说了句,这会儿除了还在伙房烧甜汤的赵婶子,其他人都在这里了。
“还是你这里好。”虽然内屋只有他们俩个,但是两室的小门是敞开的,抬头就能瞧见外面一群小孩子们笑笑闹闹的场面。
“羡慕?”江晚随手取了几粒去了皮的长生果,杵着下巴去看萧祈年泡茶,这行云流水的动作、这修长如玉的手……啧,这个男人是她的。
“嗯,羡慕。”萧祈年将沏好的第一杯茶递到江晚面前,顺便轻声问了句:“所以,晚晚打算何时收了我?”
收了他,他便是江府的人了。
江晚被萧祈年突出其来的话问的老脸一红,什么虎狼之词?!
“姑娘,是太热了吗?”端着蒸糕进来的春儿不明所以:“我去将窗子再开大一些。”
说着,人就往外去了,江晚连喊都没来得及喊。萧祈年低低地笑着,江晚从青花盘里拾起一块混着枣香的蒸糕塞进了他的嘴里。
萧祈年吃下蒸糕,又饮了杯热茶,不再逗弄江晚,而是将何钧安叫了进来。
“主子。”何钧安将一打红封交到自家主子手上。
萧祈年先是从最上面抽了最大的一个红封递给江晚:“新岁喜乐安康,万事胜意。”
江晚挑了挑眉,接过红封但是没打开,摸着挺厚应该不少。
紧接着,他又让何钧安去把外屋那些大大小小的人都叫过来,一一给了贺岁红封。江晚紧随其后,让春儿将早已备好的红封也都发下去。孩子们得了大大的红封都开心得不行,围在一起数着手里的压岁钱,小声商量着明日去街上是先买糖葫芦还是打糕。只有江扬,他偷偷的溜进里屋问江晚:
“姐,能多给点不?”
好歹他也是主子,为什么也跟其他人一样多啊!
江晚懒懒的瞥了他一眼:“你要那么多银子作甚?”
江扬的吃喝用度都是府上最好的,平日里确实花不了几个银子。即便是偶有需要,江晚也从不拘着他,直接去账房支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