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想四年、五年,这些时间点到底有什么契机,会让勋王说反就反了呢?”
江晚没说话,等着萧祈年继续说。
“后来我派人又去了一趟花家村。”这一次,他的人带回来一本手札,据说是当年勋王妃华苒的手札。
“手札清楚地记着在庆丰三十二年起,刚刚成亲的勋王曾多次秘密往返于京城。”庆丰是先皇在位时的年号,庆丰三十二年正是当今陛下被立为太子的第二年。
“庆丰三十三年,勋王醉酒时忽向勋王妃致歉,原因不明。这一年,勋王仍秘密往返于封地与京城,但次数逐渐减少。”
“庆丰三十四年,勋王反,勋王妃华苒自尽。”
这三年来勋王每一次往返京城的时间,华苒都清楚地记在了手札上。
……
“你查了勋王秘密往返京城的原因?”江晚一针见血的问。
“是。”自从得知了那批勋王府制的金子,他便着手深查此事。
都说人过留声、雁过留痕……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查勋王每一次都到京城做了什么,只需要查到一次就足够了。
“我查到,勋王曾见过沈东君。”虽然只有那么一两次。但是反推回去,沈东君在勋王到京城后的每一个时间点,她又在做什么?
萧祈年闭了闭眼:“有半数的情况她都不在太子府,多是回了沈府。”
这是他查到已有半数,那没查到的半数呢?
萧祈年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勋王与沈东君旧情复燃了呢?
江晚显然也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
嘶……
“眼下还不能证实。”他没有证据去证明所猜想的一切。
“还有一个问题。”
“你说。”
“七皇子安王呢?”
“安皇叔?”萧祈年默了默:“他在东海。”
“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