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路程,萧祈年等人落脚长水县的云来客栈。下车时,江晚对着客栈的名字愣了愣。
“怎么了?”萧祈年问。
“我记得新乐县也有个叫做云来的酒楼。”云来酒楼,而非云来客栈。“当时穷困潦倒,曾卖的第一批鹿肉,就是云来酒楼收的,掌柜很客气,价格也很公正。”
萧祈年笑了笑:“一样的。”
“嗯?”一样什么?
萧祈年替她解惑:“无论是云来酒楼还是云来客栈,都是同一个东家。”
“你认识?”语气这般笃定,肯定是认识的。
“当然。”萧祈年指了指阔步走在前面的萧呈书:“云来酒楼和云来客栈的东家正是鲁王府。”
江晚笑了,好巧,看来今日是要省钱了。
她的猜测不错,主家驾到,不仅是省钱更是直接入住上房,吃喝全免。
但是萧呈书却没有半分享受的意思,草草吃了些东西,换上夜行衣就准备悄悄往回赶——云来客栈是他家产业,没人敢暴露他的踪迹。
“带上青鸟。”萧祈年道。
萧呈书摇头:“我可以扮作风寒躲进马车,他不行。”
留在青鸟,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跟来的小尾巴。
“无妨,既然能假扮你,自也能假扮他。”再者,青鸟的身手比萧呈书好上不少,有青鸟护着,他也会放心一些。
萧呈书想了想,没有再拒绝。
这时,江晚取了一个纸包给他。
“这是什么?”萧呈书打开来看了看,白色的粉末,闻不出味道。“毒药?”
“不是。”江晚摇了摇头:“一种特殊的药粉,记住,若是遇见非人力可敌的诡异招数,直接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