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伯说的宾馆不远,拐过夫妻饭馆,再走百十米就到了。
老板娘是个胖阿姨,看见我们一身汗,直皱眉:“几位住店?就剩两间房了。”
我把钱拍在柜台上:“行,两间就两间,住两晚,一间双人,一间单人。”
我和猴子住双人房,应雪住单人房。房间小得可怜,两张床挤得能碰着腿。
刚进门,猴子就往床上一躺:“累死了,这比下古墓还熬人。”
“你可拉倒吧。”
我翻出秦伯给的药包:“古墓里有粽子追,这儿就秦伯的软棍抽,能一样?”
我把布包往桌上一扔,倒了盆热水泡手,药包一撒进去,水立马变成深褐色,烫得我直缩手。
“轻点泡。”
猴子脱了鞋,脚底板红得像煮熟的虾:“秦伯说这药劲大,能把淤血化开。”
他刚把脚伸进盆里,就“嗷”一声跳起来:“我操!这比你那烫绿豆还狠!”
我笑得直抖,结果手一歪,整只手摁进药水里,疼得差点把盆掀了。
正闹着,有人敲门,应雪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瓶红花油:“我这有这个,要不试试?”
“不用。”
我举着泡得通红的手:“秦伯给的药管用,明天保准消肿。”
她瞅了瞅我们泡在盆里的脚,突然笑了:“俩大男人跟个红焖猪蹄似的。”
“去去去。”
猴子把她往外推:“赶紧睡觉去,明天还得早起呢。”
关上门,房间里只剩药味和窗外的蝉鸣。我俩又泡了一会,才拖着酸痛的身子去洗澡。
洗完澡,两人就着床头柜当桌子吃饭。正吃着饭,猴子突然笑:“牛子,你说咱练完这个,是不是能当大侠了?”
“当啥大侠?”
我白他:“能在倒斗时多活两天就不错了。”
其实我心里也在琢磨,要是真练会了铁砂掌,下次再遇着粽子,是不是能一巴掌拍碎它的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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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时,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泡过药的手还在发烫,脑子里一会儿是秦伯在天河城广场施展的《一指禅》,一会儿是把头的话,还有洛阳那边的事。
想了一会,迷迷糊糊刚睡着,被猴子的梦话吵醒。
他在梦里喊:“别追了!我会地躺功!”
我踹了他一脚:“睡你的!没人追你!”
第二天六点,天刚亮透。我们赶到小院时,秦伯正抡着斧头劈柴。
他见我们来,指了指院角的木柴:“小牛,先练臂力。”
猴子也想尝试一下,他拿起斧头就砍,没几下就呼哧带喘。
我接过斧头试了试,想起秦伯说的“腰胯带劲”,腰一拧,斧头带着风声劈下去,木柴“咔嚓”裂成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