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成县主抿了抿唇，方才的气焰彻底消散，只剩下几分羞赧。

她垂着眼，小声嘟囔道，

“叫……叫我瑶儿就好。妾身的闺名，是赵瑶儿。”

这声软糯的称呼，像是卸下了她往日的身份枷锁，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娇憨。

千阙眼底的笑意更深，又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带着几分调侃，

“那瑶儿说说，还要我休了华兰，赶走我和她的孩子吗？”

“不要了，不要了！”

赵瑶儿连忙摇头，头摇得像拨浪鼓，生怕他再提起昨日的事，

“绝不再提了！”

“那还要我发卖了府里的十几个小妾和庶子女吗？”

千阙又追问，指尖轻轻刮了刮她的脸颊。

“也不要了！”

赵瑶儿的声音更低了，小手紧紧攥着千阙的胳膊，

“那你还想当我的正妻吗？”

千阙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这话一出，赵瑶儿像是被烫到一般，狠狠摇了摇头，连声音都带上了几分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