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话定下了基调,让所有义商心头一凛,屏息凝神。
“但报仇,光凭一股血气无用。我们需要实力!需要能让对方感到疼的实力!”杜远继续道,手指敲了敲桌面,“而这实力,便是钱!很多很多的钱!”
他指向窗外初具规模的酒厂:“一个月后,那里日产‘金谷丰酌’将达三千斤!这是我们的刀,我们的甲!”
众义商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日产三千斤?那是什么概念?日进斗金都已不足以形容!
杜远看向杜荷:“杜荷,往后‘金谷丰登楼’和西市铺面的运营你已熟悉。这新酒厂的产出,我打算换一种方式售卖。”
接着,他目光转向十五位义商,抛出了真正的计划:“诸位皆是经商奇才,且在各地人脉深厚。今日请诸位来,是想问一句:这‘金谷丰酌’的买卖,诸位可想做得更大?”
“杜县子之意是?”一位义商激动得声音都有些发颤。
“很简单,”杜远斩钉截铁,“我将以每斤四贯的价格,将这新酒厂产出之‘金谷丰酌’的代理权授予诸位!诸位可自行运往大唐各州府销售,售价不得低于五贯一斤!诸位能卖多少,我就以四贯的价格供多少货!”
四贯一斤?!
众义商瞬间瞪大了眼睛,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他们可是亲眼见过、亲口尝过这酒,更知道它在长安卖五贯一斤都供不应求!其成本……杜县子竟肯以四贯的价格给他们?这意味着每卖出一斤,他们就净赚一贯!而日产三千斤,若是全部吃下……
那将是每天三千贯、每月近十万贯的巨额利润!哪怕他们十五家分,每家也能日进两百贯!这是何等恐怖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