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吐出口烟，突兀问：“杀过人吗？”

空气凝固。

石松沉默一秒，迎着目光平静点头：“在山里，打过祸害寨子的老虎，也打过下山抢劫杀人的土匪。”

团长眼中锐光一闪，像发现有趣猎物。他摁灭烟，从桌下抽出一把崭新中正式步枪，“啪”地推到石松面前，指向窗外两百步外了望塔上晃动的昏暗灯笼。

石松没有多余动作，直接拿枪，侧身据枪瞄准，流畅无比——系统虚拟训练场已演练千百遍。

砰！

灯笼应声而灭！

“嘶——！”团长倒吸凉气，手中香烟掉落。他霍然抬头，眼睛瞪如铜铃，充满难以置信！死死盯着平静放枪的青年，又猛看窗外黑暗。

五六秒后，他才回神，重掌拍桌，声音激动嘶哑：“好！好！好！打得好！真他娘神了！”脸上横肉抖动，“明天不用回新兵连！直接去团属侦察班报到！好好干！桂系不亏待能打仗的兵！老子看好你！”

——

深夜，石松在鼾声中难眠。

视网膜上淡蓝系统光幕闪烁：

【新任务触发：在G系第21团军队中存活至1947年年底。】

【任务奖励：初级战术指挥技能。】

【额外目标：建立至少5名可靠战友关系网络（当前进度：2/5）。】

石松关闭光幕，闭眼。耳边是巡逻脚步声和远山夜鸟啼鸣。

明天，真正的战争就要开始。

桂系三巨头，一个比一个坑，注定都得玩完…这条求存与破局之路，该如何走下去？他心中叹息，思绪却愈发清晰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