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昏暗的仓库里，昏黄的灯泡在头顶摇晃，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黄老板的金牙在灯光下闪着微光，他用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睛却死死盯着桌上那支崭新的长家伙。

“石老弟，”黄老板压低声音，手指轻轻抚过枪管，“这已经是最近第三批货了。老哥我实在好奇...”他突然凑近，雪茄的烟气喷在石松脸上，“你到底从哪弄来这么多好货？”

石松嘴角微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是上等的龙井，但泡得有些浓了。他故意让沉默多停留了几秒，才慢条斯理地说：“黄哥，有些事知道得越少，睡得越香。”

黄老板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金牙闪闪发亮：“好！好！老弟够谨慎！”他拍了拍石松的肩膀，“那咱们谈正事。这批货，还是老价钱？”

“两万港币。”石松放下茶杯，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不过...我有个新想法。我们现有的赌档和棋牌室，都是小打小闹。不如我们合伙搞一个豪华赌场”

墙上挂着的西洋钟指向凌晨一点。黄老板展开一张铜锣湾的地图，手指点在一处临海的位置。

“这里原先是英国人的俱乐部，”黄老板兴奋地说，“现在主人急着出手，要价...”他比了个“八”的手势。

石松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布袋，解开绳结的瞬间，金灿灿的光芒照亮了半张桌子。黄老板倒吸一口凉气——那是整整八百两黄金。

“我出这个，”石松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再加二十支长家伙，两个歪把子。”

黄老板的手微微发抖，雪茄灰掉在名贵的波斯地毯上。他吞了吞口水：“老弟，你这是要...”

“占四成股。”石松直视黄老板的眼睛，“你出剩下的资金和人脉，也占四成。十三妹和铜锣湾五虎分4%，剩下16%...”他推过去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个警司的名字和数字。

黄老板看完纸条，脸色变了变：“葛波总警司，8%？老弟，你连这个鬼佬的关系都搭上了？”

石松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拍了拍身边的皮箱——里面装着专门为这位香江总警司准备的“见面礼”。

黄老板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贪婪：“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