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清楚了，只要你们别再折磨我，我什么都答应。”

董卫国虽然在业务上是顶尖高手，但意志力也只是普通人的水平。

“想当我的狗，总得有个见面礼。”

沈少秋幽幽地说道。

“给，给，我一定给，要什么我都给。”

一想到刚才的折磨，董卫国就全身发冷，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阿华，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沈少秋走出密室，笑着对阿华说道。

很快，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利孝文被天养礼、天养武等人抬进了密室，张华则拿着一把格洛克17，紧随其后走进去。

“咔哒——”

密室天花板上的白炽灯突然亮起，刺眼的光线让已经适应黑暗的董卫国眯起了眼，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然而当他看清眼前的景象时，脸上瞬间浮现出震惊的神情。

因为他看到，自己服务多年的雇主——利家老三利孝文，正躺在自己面前。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董卫国望向站在利孝文身边的张华，脱口而出。

“他就是你的投名状。”

张华走到董卫国身边，割断绑着他双手的绳索，然后把手中的格洛克17塞进他手里，语气平静地说：“用这把枪，杀了他。”

话音刚落，天养礼提着一桶水走了进来，直接泼在利孝文身上。

“呜呜呜——”

短暂的迷糊后，利孝文迅速清醒过来。

当他看到站在面前、手握枪械的董卫国时，想开口说话，却被封住嘴巴，只能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看着惊慌失措的利孝文，还有在一旁举着摄像机记录全过程的天养礼，董卫国终于明白，所谓的“投名状”意味着什么。

他根本不需要动脑，就知道只要自己开枪杀了利孝文，这段录像就会成为他的死罪证据。

即使李家人知道他是被逼的，也不会放过他。

到时候，他要么当狗，要么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老大说了，要么做他的狗，要么做一条死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