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换角度或者折射光线，都能造成不同的结果。

“装神弄鬼，”阿里亚异常平静，埃里克低头“我以为你会为此受到惊吓。”

“镜子里出现的是什么样的人影？”她反问。

“苍老的人影。”

埃里克回复。

“那没事了，”阿里亚并不在意“如果是一双红绣鞋或者中式嫁衣什么的，我大概会吓到飞起，只是这样的话还吓不到我。”

比他想象的还要大胆。

埃里克默默观察，她实在不像一个小孩子，种种语言和行为都让他与她交谈时就像和同龄人交谈一样，十分自然。

不，不止同龄人。

然而，他跟着马戏团走南闯北，走遍欧洲美洲甚至非洲，见过的东西学过的知识比许多成年人都要多。他见过的许多同龄人都无法和他顺畅交谈，面对这些人的时候，他只感觉自己在和小孩子交流。

难道因为她是女巫吗？

埃里克看着阿里亚的背影，视线毫不掩饰。

他发现阿里亚对别人的视线极其不敏感，即使是他这样看着，她也毫无所觉。

对视线不敏感，却能做到每一次都精准的找到藏起来的他。

女巫的能力之一？

阿里亚回头时，埃里克又不见了，她顿了一下，走了一步，脚步声一响，她看见那个小眼睛就在她侧方的阴影中。

从埃里克进行自我介绍之后，她就可以给他备注了，发出声音之后浮现的图案也变成了小眼睛。

此刻，她沉默着看向那片阴影，怎么看都没看出那里有人，可是小眼睛就是在那，上面还漂浮着一行字。

属性不明版本不明但危险度超标歌剧魅影埃里克。

她忍不住走过去，埃里克就这么看着她走过来，然后精准的抓住了他的斗篷，问“你是怎么做到的，这么丝滑的融入黑暗，毫无违和感？”

教练，我想学这个！

他低下头，面具后的目光不带感情的打量着她，最后落在阿里亚的白色斗篷上，像是在说，至少白色斗篷做不到。

阿里亚?白发?白斗篷?米色蒙眼巾?全身上下基本都是浅色?斐低头扯了扯斗篷。

那我一键换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