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总是在妨碍我？”他吐出一口血，抬起头看向两个人，眼神不甘“你拥有爱人，却不允许别的你拥有吗？？？”

“没有，”埃里克的话语简短冷漠“你对阿里亚有杀意。”

什么克里斯汀、什么另一个自己，他不在乎。

他只注意到来自于德斯特勒的，对阿里亚一闪即逝的杀意。

“阿里亚想帮她，”埃里克手腕一抖，套索回到他手上“我只站在阿里亚这边。”

他的立场，就叫做阿里亚?斐。

“克里斯汀，”阿里亚看向克里斯汀“我再次问你。”

“要和他在一起，还是摆脱他？”

“我要摆脱他！”克里斯汀毫不犹豫的道，她的语气斩钉截铁，对德斯特勒没有半点眷恋。

她要站上一个个舞台，让世界看到它，要向前走，向高处走。

要自由！

“克里斯汀，”德斯特勒的眼神颤动“你是我的新娘，记得吗？我们要一起创造出让世人臣服的伟大音乐……”

“我从来没答应过你，”克里斯汀打断他的话“之前我对你抱有憧憬，现在我只觉得之前的我愚蠢片面，没能识破你真正的面目。”

“我并不想你打着为我好、保护我的名号，将我困在同一个地方，也不想你以此为借口肆意妄为。”

她的声音越发坚定“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无论过了多久，我都不喜欢！”

德斯特勒瞳孔地震，大受打击。

阿里亚并不奇怪，埃里克也觉得这理所当然。

前者觉得现实世界能接受埃里克，或者说其他歌剧魅影这样的性格的人太少了。

后者则是在遇见阿里亚之前，没有一个人真心接纳他。

对他来说，别人不喜欢、讨厌，这太正常了。

阿里亚才是不正常的那个。

阿里亚?不正常?斐：？

“没关系，”德斯特勒声音微弱“你无法摆脱我，你永远都别想摆脱我，我是没办法被杀死的。”

他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感情的恐怖笑容。

“克里斯汀，被你毁掉的乐谱和U盘还有很多，如果你喜欢，每天毁掉一份打发时间也可以。”

“我可以复制更多，制造更多——”

“音乐和克里斯汀，选择什么？”阿里亚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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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德斯特勒愣了一下，随后嗤笑“我为什么一定要选择？”

克里斯汀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