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恳求道。

“西弗勒斯，求你。”

画面一转，褪色的画面昭示着这是一段回忆。

这里只有邓布利多和斯内普，看起来，邓布利多刚接受完一次治疗，他的状态很糟糕。

“一直都是这样吗？西弗勒斯？”

“一直都是如此。”

Always。

魔杖杖尖喷出银白色的雾气，牝鹿空中灵巧的盘旋一圈，又回到魔杖中。

食死徒无法使用守护神咒，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这只在空中绕了一圈牝鹿代表着什么，只有四个人知道。

邓布利多、斯内普本人、阿里亚和埃里克。

“黑魔头肯定会要求德拉科杀死我。”邓布利多虚弱的道。

“哦，”斯内普干巴巴的道“那你要让他杀死你吗？”

“到那个时候，我希望你动手。”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哈利不可置信的回头看向邓布利多，又看看斯内普，他的表情一片空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罗恩和赫敏对视了一眼，都看到彼此脸上的震惊。

艾丽娜、莫拉格和莉莎也是，场面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怎么会走到这么糟糕的地步？

德拉科也露出惊愕的表情。

他一直以为，斯内普动手是因为他和自己的母亲立下过牢不可破的誓言。

没想到，这也是邓布利多安排好的。

“现在吗？”屏幕中的斯内普似乎没什么情绪波动，阿里亚却一眼就看出他使用了大脑封闭术。“需不需要给你一点时间想墓志铭？”

“德拉科的灵魂还没有被完全毁掉，我不愿意让他的灵魂因为我而四分五裂。”

邓布利多继续道。

斯内普终于掩饰不住情绪了，他解除大脑封闭术，语气并不歇斯底里，连语调也没有提高。

他只是疑惑的，甚至是冷静的，像是落入水中，没有谁来救他，也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沉入海底那样，在无望中询问。

“那我的灵魂呢，邓布利多？”他说“我的呢？”

我的灵魂该怎么办呢？

褪色的画面重新上色，从回忆回归现实，黑色的身影从德拉科身后走出来，绿光铺满整个大屏幕。

表情平静，或者说，已经麻木。

“阿瓦达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