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掐自己没有痛觉,睡觉的时候突然出现在这座歌剧院。
现在发生的一切事情都非常流畅,有逻辑,且歌剧都是自己没有听过的。
把这一切事情叠加起来的话,就有一个说法能够解释。
梦中穿越。
说不定梦醒了就回归现实。
她并不惊慌,因为现在惊慌也没有什么用。
梦中穿越,这样的题材也并不罕见,斐月眠自己写东西的时候也喜欢写梦境的题材,这种题材很好发挥,无论如何天马行空,都能归咎在梦境身上,梦中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只不过,应该如何醒来呢?
一觉睡到自然醒,谁知道自然醒是什么时候?
还有那种在梦境中过完一生的呢。
根据以往做梦的经验,被吓到的话很可能就会从梦中醒来。
但是现在还不着急。
斐月眠对这里的事物很感兴趣。
尤其这个无论她什么时候看过去都能对上他的目光的,叫埃里克的男人。
她知道自身对于其他人的情绪还算敏锐,可是绝对没到那种别人说前一句话,她就知道后一句人家要说什么。
对方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他如今是什么情绪。
只要看着这个人,她还能依稀猜出他的心里在想什么。
……
这什么情况,难不成还来一个梦中的前世今生?
埃里克对于她也有一种出乎预料的虔诚和一眼就能看出来的执着。
感觉事情很复杂呀。
“您……”
他又换称呼了。
噢,所以是紧张,有点害怕,想要抓住却做不到,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的手足无措,有点阴暗上来了,还有点虚张声势……?
好复杂的情绪。
所以她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一个陌生人?
“可能是我们之间比较有缘分吧。”斐月眠头都没回,她撑着脸颊漫不经心的看着下方的舞台,演员们开始跳起芭蕾舞来。
法国的歌剧里就喜欢跳一场芭蕾舞。
“两次做梦都出现在这座歌剧院,或者说是,出现在你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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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有缘千里来相聚,也没想到我会和一个人有缘到在梦里都能聚上。”
埃里克:……
刚涌上来的那点黑暗情绪和鼓起来一些的勇气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他又恢复到了那种不知该干什么的姿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