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尔已经不清楚过了多长的时间,不过安布雷拉这群人把她抓住以后,除了关着她以外,倒也没有对自己怎么样,自己这几天都被关在大楼里,除了大楼里的空间,自己哪里都不能去,并且自己的通讯还受到严密的监视,无法通知哥哥自己现在的处境。
不过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不如说让她大感意外,至少住的地方一点也没有违反日内瓦公约,虽然比不上自己在上大学时住的宿舍,但是凑合凑合,休息起来倒也算得上可以,并且房间打理的也还算整洁。
自己是一个人住一个房间,根据那个把自己关进来的男人说的话,自己不需要在这里住太长的时间,再过一段日子,就会把她送到安布雷拉专门关押囚犯的地方。
每天都会有专门的人来给她送饭,有着面包和水,有时候会有培根和果酱,吃的算不上特别好,但也说不上太差,甚至还可以喝果汁,虽然不能离开大楼,但如果有想要品尝的菜,可以给执勤人员通知,会有专门人帮她去买并送到她的房间里。
克莱尔也尝试过向外界通知自己的处境,毕竟她怎么甘心就这么被抓住呢?只是自己的活动范围就只有大楼里的范围,而且进出这栋大楼的人,大多数都是和安布雷拉关系紧密的人,所以她的计划也是不出意料的破产了。
自此之后对她的看守就派的更加严密,而她出行也有了陪同人员,名义上是保护,实际上就是监视,她也放松了心态,既然现在找不到机会,那就算了,反正听那人说,自己是要被送到安布雷拉用于关押犯人的地方去的,到时候找个机会,看看能不能逃跑。
于是在这一个多星期内,她反倒处于一个非常清闲的状态,除了对于联络和出行的严密监视,她的限制相当之少。这也给了克莱尔一种奇怪和不安的感觉。
理论上来说,自己现在是他们的阶下囚,那安布雷拉是怎么舍得给自己安排这么好的待遇的?不说多好吧,至少和囚犯应该有的待遇完全不符合……
这不会是什么断头饭吧?克莱尔一激灵,听说有的死刑犯在执行的前一天,狱警都会询问他有什么想吃的,并且会满足死刑犯的要求,无论死刑犯提出的食物是多么奇怪都会满足。
这也就导致了在美国,有很多死刑犯的最后一餐都是被记录在案的。而现在安布雷拉对自己的态度,就很像这种情况。
只不过,负责看守自己的人员就什么也不肯给自己透露,她也想通了,与其担心有的没的,到时候总要面对,所以提前做好准备总没错。通过房间内有限的空间,她就在这段日子里最大程度的锻炼着自己的身体。
当然,她也想练习射击,只是安布雷拉不会给她那个机会,她的枪在她被关押进这个房间以后就已经被收走了,包括弹夹与子弹,而要抢看守的枪,似乎也不太现实,毕竟是两名看守,很轻松的就能够将自己制服了。
不过好在,克莱尔的囚禁生涯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这一天,在她用过餐以后,她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该出发了”
随后看守人员陪同着她,一起去停机坪,而在这期间,她的手再度被拷上,一直等到她被押送到直升机上,直升机飞上高空以后,她的手铐才被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