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之守护巨兽… …钟衍喃喃道，彼岸派将静滞场的维持系统与这些远古生物共生了一部分！它们才是封印的真正基石！

星河无限最后的舰队在这远古的伟力面前显得如此渺小，仓惶向上逃离，消失在黑暗的水体中。

危机似乎暂时解除。但李文昊的脸色却愈发苍白。

不对… …他透过渐渐愈合的裂口，看向那片被逼退的混沌最深处，那里面… … 不止有混乱… … 还有… …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

在那片绝对虚无的中央，在混沌退却的核心，他看到了… …

一只眼睛。

一只由无数旋转的星系、崩坏的物理法则、哭泣的灵魂碎片和无尽熵增构成的… … 巨大的、冷漠的、正在缓缓睁开的眼睛。

它静静地着李文昊，看穿了深渊之眼，看穿了海蛟号，看穿了万米海水，看穿了… … 整个世界。

仅仅是被，李文昊的左臂心核就几乎要冻结碎裂！

那不是生物的眼睛。

那是… … 本身投下的一瞥。

裂口终于彻底愈合。

深重恢复死寂，只剩下两只巨兽缓缓沉回岩壁，再次化为冰冷岩石。

但李文昊知道，有什么东西，已经被改变了。

那只眼睛… … 已经看到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