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你的‘简单高效’,提醒了我,我们的干预,必须足够‘隐蔽’。马特,你的‘法律漏洞’,提醒了我,我们必须在‘规则’的框架内行动。”
“安娜,你的‘麻木’分析,提醒了我,我们不能从外部‘刺激’,我们必须从内部‘唤醒’。”
他将掌心的三道光芒,轻轻一握。
光芒没有熄灭,而是融合、重组,变成了一个散发着微光的“概念”。
“所以,这就是我们的方案。”
高士奇将那个新生的“概念”,投射到办公室的中央。
那不是一份计划书,也不是一个模型。
那是一个……“种子”。
一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逻辑种子。
“这是什么?”托尼皱起了眉头。
“一个‘故事’。”高士奇回答,
“一个不会被系统识别为‘干预’,只会被判定为‘自然发生’的故事。它的名字,叫《最后的阿斯加德人,与第一个‘故事难民’》。”
“故事难民?”安娜不解地问。
“是的。”高士奇的目光,仿佛穿透了办公室的虚空,
看到了那些在系统边缘地带,无数个被废弃、被遗忘、被格式化的宇宙,
“每一个被‘清洁工’擦除的世界,每一个被‘总编’枪毙的剧本,每一个因为‘商业价值不足’而被终止的项目……它们都会留下一些残骸。”
“一些破碎的记忆,一些不完整的角色,一些失去了家园的‘概念’。它们是叙事宇宙的幽灵,是无家可归的‘故事难民’。”
他的声音,带着属于平衡者的悲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