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如同一个被拔掉电源的程序，彻底熄灭，变成了一块毫无意义的死亡数据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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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的意志，悬浮在虚空中，久久没有言语。

“所以……”托尼的意志，终于，用一种仿佛刚刚看完一场极其精彩，又极其糟糕的电影的语气，打破了沉默，

“……结论是，超人，是DC宇宙的。而你，高士奇，你只是一个漫威宇宙为了规避版权，而山寨出来的，基于一个废弃恐怖片设定的……同人角色。”

这个总结，刻薄，却又精准得可怕。

“我们该回去了。”安娜的意志，带着颤抖，

“我们在这里待得太久了。那个被我们植入BUG的世界，可能已经……”

“不。”

高士奇的意志，那个由同心圆环和核心探针构成的球体，打断了她。

“我们不回去了。”

“什么？！”三人的意志，同时转向他。

“那个办公室，是更精致的牢笼。我们回去，只是为了接收下一个任务，然后继续在谎言里，扮演我们被设定的角色。”

高士奇的声音，已经完全恢复了，那种不带任何情感的平静。但这一次，平静之下，不再是“平衡”，而是已经做出了最终决定的“决心”。

“我拿到了我想要的答案。”他缓缓说道，“现在，轮到你们了。”

他的意志球体，转向安娜。“安娜，你想知道，你的‘创伤记忆’，它的‘原版’是什么样子的。”

他又转向马特。“马特，你想找到那条，能让所有人都获得自由的‘第三条路’。”

最后，他转向托尼。“而你，托尼……你想知道，这个庞大冷酷的系统，它的‘源代码’，到底写在哪里。”

高士奇的探针，指向了这片灰色虚空的更深处。

那里，漂浮着更多、更古老、也更危险的“废弃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