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墨?你干什么?”镜流心头一慌,下意识地想挣脱锁链,却发现它坚不可摧,只能不解又带着一丝慌乱地看向墨良。
墨良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紫光,语气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甚至夹杂着一丝疯狂:“我不会让你去做傻事的,哪怕……你因此恨我也无妨。”
话音落下,他猛地一扯锁链,巨大的拉力瞬间将镜流从床上拽了下来。不等她反应,墨良便伸手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全然不顾她在怀中徒劳的挣扎,转身便踏入了那道骤然出现的、通往湮灭命途狭间的裂隙。
踏入狭间的瞬间,周遭是无边的黑暗与虚无,唯有墨良周身的紫光照亮一片天地。
他随手一挥,磅礴的神力倾泻而出,一座座由神力构造的巨大城墙与楼阁拔地而起,瞬间形成一座封闭的囚笼。下一秒,他松开怀抱,将镜流一把扔在不远处的软床上,往日里那份独属于她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眼底只剩下化不开的执念与疯狂。
墨良上前一步,轻轻一扯铁链,镜流便被迫向他靠近。
他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自己四目相对。那眼神灼热又冰冷,带着掌控一切的强势,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陌生的威严:“小流儿,历史总是这般相似。师傅,离不开你。哪怕你犯了错,师傅也会一点点纠正你的错误,直至你彻底改正为止。”
“阿墨,别这样……我怕。”镜流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用力推搡着墨良的胸膛,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前的墨良,熟悉又陌生,那份偏执的占有欲让她感到一阵心悸。
墨良却不为所动,反而伸手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副泛着幽光的手铐——正是能禁锢的缚灵索。
他扯住镜流的手腕,毫不留情地将她的双手扣在一起,铁链的另一端牢牢固定在床架上。“在你彻底认错,或者改变斩杀丰饶药师的想法之前,为师只能让你先在这里待着了。”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却依旧没有松动的迹象:“吃的、喝的,任何你想要的东西,为师都能为你找来。但你最好不要挑战为师的耐心,小徒弟,你只有两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