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驴车就到了南沟村的大路上。
驴车转动的声音传来,地里哼哧哼哧干着农活的村民都忍不住抬头望去。
俊男美女确实养眼,一个坐着驴车,一个跟在身边不紧不慢的走着。
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一对恩爱的小两口。
只是村民们都知道他们一个多月前还闹离婚呢。
“哎,你们说他们俩一起去公社干啥去了?”
“还能干啥?说不定就是去离婚的。”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今天我早上还看见秦烈跟大队长请了半天假呢?”
“要不是离婚,请假干啥?”
众人纷纷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有眼尖的村民发现驴车上的大麻袋,嘀咕道,“那麻袋里也不知道装了啥?鼓鼓囊囊的。”
“估计是杂交小麦种子。”
众人有些惊讶,问道,“你咋知道?”
“嗐,大队长不是在搞那个杂交小麦实验田吗?”
“我猜,他这是让秦烈从公社把杂交小麦种子给带回来了。”
众人纷纷点头,依然觉得十分有道理。
驴车上的江苡菲还不知道,她在村民们眼中已经被离婚了。
她看了一眼走在自己身侧的男人,高大的身影时不时的能把自己一侧的阳光遮挡住。
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小麦色的皮肤,还有胸膛处结实的肌肉。
眼前的男人无一处不长在自己审美点上。
江苡菲承认,自己就是这么肤浅。
以貌取人怎么啦?从本质上说,哪个不是外貌协会会员呢?
这么好看的男人,原身竟然不要?还真是暴殄天物,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身侧之人打量的视线,让秦烈的身体猛然紧绷,他感觉自己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