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肥瘦相间的五花肉,再配上黄豆和黑豆翻炒再加水熬煮,做好的猪肉酱留着吃面当臊子还有吃馒头的时候蘸着吃,味道都很不错。
江苡菲做了好几罐,给秦烈寄去了四罐,还有两罐寄给了陈思涵,自己家里留一罐。
直到月底,关于谢国庆和谢思甜的判决结果出来了,谢国庆搜到赃款,很明显就是典型的“投机倒把”,直接判了死刑。
谢思甜因没有搜到赃款,只凭齐远和那封举报信,尽管她极力否认,最后还是分配到附近农场进行为期五年的劳动改造。
出了这样的事,谢北方也不能继续担任大队长,春耕之前大队干部就组织社员重新选举了大队长。
二月初,江苡菲又去了一趟省城,做完本职工作之后,她跟罗副院长提出自己要去随军的想法。
罗副院长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是因为他们人家夫妻才被迫分离,只是想到农科院面临的难题,他只能拒绝她的要求。
他深吸一口气,脸上带着无比遗憾和郑重的表情,说道:“小江同志啊,你的这个想法,我个人非常理解,也非常支持你们夫妻团聚,但……”
听到前面那些话,江苡菲还挺高兴,以为随军有望,只是罗副院长那个“但”一出来,她就知道随军无望了。
果然,罗副院长面色凝重,“院里这会面对几个难题,非你不可。若是普通的翻译资料,我也不会这么强人所难。”
“现在有一份'红薯黑斑病'的海外防治资料,甚至会关系到今年全省的红薯产量,千万百姓的口粮啊,还有,李教授他们的团队正在没日没夜的搞‘鲁棉一号’,就等着你的资料呢。”
“再有一个,下个月有一个阿尔巴尼亚的农业专家团要来我们院里交流,点名要看我们‘杂交小麦’的进展。”
“其中一些非公开的技术交流环节,需要绝对保密,更需要有极强的翻译专业功底,不能出任何差错,除了你,我谁都信不过。”
罗副院长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关键还表达了对她的绝对信任,因此江苡菲也暂时歇了随军的想法。
端起茶杯喝了几口,他接着道,“小江同志,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再坚持三个月。等这批最紧急、最重要的任务完成了,我亲自给你开介绍信,并且以我们农科院的名义给你在当地找到发挥你专长的岗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