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雨棠眼睛里燃起一簇火焰,“周宴泽,其实,我觉得你说的有道理。”
周宴泽:“不用你觉得,我说的本来就有道理,你的父母就是没死,活着,一直活着,贺雨棠,别想那种最悲观的可能,要想最有希望的那种可能,悲观者固步自封,乐观者永远前行。”
贺雨棠问说:“如果我的父母还活着,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和哥哥?”
周宴泽理性推理,说道:“你的父母还活着,只有一种可能,你父母中途被人绑架强行离开了那辆车,凶手为了制造你父母已经死亡的假象,也为了销毁证据,把那辆车推进了大海。”
“既然你父母出车祸是人为,背后的凶手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两个回来。”
贺雨棠明白了周宴泽的推理,“所以,我的父母很可能被凶手囚禁起来了。”
周宴泽:“对。”
被囚禁起来是最好的可能。
怕的就是,五年过去了,凶手已经把她的父母杀了。
当然,后一种可能,周宴泽没说出来。
因为,悲观者固步自封,乐观者永远前行。
很多事情,不是有希望才坚持,是坚持了才有希望。
其实,贺雨棠心里明白,周宴泽说的话只是在安慰她,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强。
而且,周宴泽说的那种可能性,确实存在。
贺雨棠拍了一下周宴泽的手背,“周宴泽,谢谢你,跟你聊完之后,我心里开心多了,感觉有一种即使现在是黑夜,我也好像沐浴在阳光下的温暖。”
周宴泽握住她的手,“你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贺雨棠小扇子般的睫毛羞赧的垂着,在白瓷般细腻的脸蛋上投掷下一扇漂亮的剪影。
周宴泽看着她,挺翘的鼻尖,红红润润的嘴唇,微微有些嘟的唇珠自带一种我见犹怜的纯真,一缕发丝垂落在她白净的脸颊,柔柔媚媚,恬静如蜜。
他大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声音稍带沙哑,问说:“今晚,是去我家,还是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