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简单,分两步走。

第一,先挑打得过的下手——揍棒梗。李进阳也讨厌贾家,揍棒梗效果应该差不多。

第二,恶心易忠海。打是打不过一大爷,但恶心他肯定没问题。

论起恶心人,小孩法子可多了。他们决定往易忠海家烟囱里塞粪包。

等他家一做饭,烟一熏。

那味道光想想就带劲……

不拆烟囱的话,那味儿十年八年都散不掉,往后他家做啥饭都像在吃屎。

“解成,这是咱俩的秘密,谁都不能说。等干出点成绩来,再告诉李进阳,他肯定对咱们刮目相看!”

“好!一言为定!”

……

“嘶!”

倒座房里,易忠海猛地一哆嗦,左眼皮跳个不停,手里的茶缸差点摔了。

“老易,咋了?”

“你别生气,要是气坏身子,这个家可怎么办……”

一大妈正忙前忙后收拾,看见易忠海脸色难看,擦擦手担心地问道。

其实她嘴上这么劝,自己心里又何尝不难受?

以前就算没孩子,可易忠海是八级工,又是院里一大爷,谁不敬着?家里日子过得也算顺心。

如今这光景……

竟落得连个家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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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这倒座房里,哪还像个过日子的样子。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抬手擦泪。

聋老太太在一旁也连连叹气,整个人看着都憔悴了许多。

她年纪大了,比一大妈更怕住这倒座房。先不说住得多憋屈,万一哪天有个三长两短,走了连停灵的地方都没有。

死都没个合适的地方……

在四九城里,怕是头一遭了吧。

她抿了抿嘴,想了想,开口劝道:

“忠海,咱们不能再这么忍下去了。今天的事你还没看明白吗?阎解成就是故意跟你过不去!”

“咱们没招惹他,他却主动找上门来,图什么?不就是想在李进阳那小畜生面前表现吗!”

“阎解成,是把欺负咱们当成他的敲门砖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苗头,往后院里的小辈要是跟着学……”

聋老太太这一提醒,易忠海猛地警醒。

脸色顿时更加阴沉。

之前光顾着生气,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要真是这样……

往后的麻烦可就大了。

“行了,家里的,别收拾了。晚上我去买点酒菜,咱们去何大清家吃饭。你去叫上贾嫂子他们,得一起商量个对策。”

“不把李进阳赶出这个院子,咱们往后就别想安生。”

“这回不管花多大代价,我都得想办法把他弄走!”

见易忠海重新振作起来,一大妈欣慰地点了点头。

只要老易没被打垮,就还有希望。

很快,一下午过去。

到了饭点,易忠海提着些油炸点心和半瓶酒,来到了何大清家。

“老何……”

“先进来坐吧。”

刚坐下没多久,贾张氏和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走进来,秦淮如带着几个孩子也跟在后面。

不一会儿,傻柱和他父亲就端了四五盘菜上桌。

几家人围坐在一起。

易忠海憋了一肚子气,二话不说先灌了三杯,脸涨得通红,眼里全是愤恨。

“一大爷,慢点喝,哪有这么灌的!”傻柱赶紧拦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