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逆子什么时候还能往家里寄信了。
他站出去朝天上看了眼,但空阴沉沉一片,看不到太阳打西边还是东边出来。
“夫人啊!逆子来信了!”
朱哲拿着信往正院走去。
房里走出一个保养得体的妇人,她睨了一眼朱哲,说道:“怎么老是逆子逆子地喊,这种实话还是不要让别人听到好。”
朱哲连声应下,揽着人进屋。
“先看看写了什么。”
朱哲展开信,原本玩味的脸色在看清信中内容后逐渐正经起来。
朱夫人扶了扶云鬓,问道:“这裴家的夫郎是不是逢春上次回来和我们说的?”
朱哲点点头:“就是他,夫人怎么看?”
“能怎么看,又不是什么大事,帮一下也行啊。”
“行,我让人去打听打听。”
朱哲是个商人,人脉广,不一会就把原因打听到了。
原来是陈耀宗去炭行里打了招呼,不许他们把无烟炭卖出去。
陆时得到消息后都要气疯了。
他一路怒气冲冲地把筒子菜运到县城里,广聚轩的掌柜见他满脸杀气,默默后退两步,语气温柔:“时哥儿这是怎么了?”
陆时冷着脸,“有人给我使绊子,让我的无烟炭卖不出去。”
掌柜啊了一声,惊讶道:“这岂不是恶性打压,犯法的嘞”
陆时哪里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但这又不是后世,法治这么严明。
陆时叹了一声,说道:“可是他家势大,我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掌柜说道:“等会我要去县老爷那送账本,时哥儿要不要和我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