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坐在堂屋吃饭,李越山和老头都没有言语,杨小东也只顾着低头吸溜苞谷粥。
倒是狗剩这小子,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李越山和老李头身上来回扫过。
要说马二炮这人,其他的不行,生出来的俩儿子倒是灵性的很。
老大马守山踏实肯干,脑子也灵活。
老二狗剩就更不得了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似乎与生俱来。
马二炮脾气暴,可从小到大,这二小子挨打的次数还真就不多,倒霉的就剩下一个马守山。
“看我干啥,我脸上有花儿啊?”
李越山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狗剩,自顾自的夹起一条咸菜。
“山子哥,这都快起毛雪了,今年不进山啊?”
狗剩犹豫了片刻,还是开口询问道。
听到这话,一旁的杨小东都眼睛一亮。
别的跑山人家动不动就进山,可老李家倒好,猎隼狗子一个不少,喂的更是膘肥体壮,可一年到头,压根就进不了几回山。
他负责狗子,自然明白这狗子在家养活的再好没用,不进山的狗子永远都成不了气候。
“这有吃有喝的,进的哪门子山啊!”
李越山看着一脸希冀的狗剩,没好气的说道。
山里人进山,哪怕是山客,都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才会去冒险的。
没有谁天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