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各位成功晋级！”霍克举起自己的杯子“我就知道你们非同一般！那种独特的战斗方式，真是让人……大开……大开眼界！”他哈哈哈哈笑着，目光却有意无意地扫过碎嘴下巴上的金属托架。

税务官拉尔夫轻轻敲了敲桌面，声音不大，却让周围的嘈杂都安静了几分。“霍克镇长，叙旧的话可以稍后再说。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吧。”他看向林辰，机械义眼发出细微的聚焦声，“林辰先生，以及你的团队，你们在擂台上的表现，确实……别具一格。”

林辰保持警惕，咔哒着回应：“拉尔夫先生过奖了，我们只是为了生存。”

“生存的方式有很多种，拉尔夫慢条斯理地说，“但有些方式，可能会触及齿轮城邦……的……管理条例。比如，未经许可的、针对机械体的非标准干扰行为。”他的目光锐利地盯住了碎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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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嘴吓得魂火一缩，几乎要躲到林辰背后。

霍克连忙打圆场：“哎呀，拉尔夫先生，您太严肃了。碎嘴小兄弟那不过是……呃，一种……呃，一种天赋异禀！巧合巧合，对，对，肯定是巧合！怎么能算干扰呢？”

拉尔夫不为所动，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一个看起来与酒馆环境格格不入的金属箱）取出一块平板似的装置，在上面点了几下，展示出一段模糊的影像——正是碎嘴在擂台上干扰对手武器的片段，虽然画面看不清，但那个拿着喷火器的僵尸武器失灵的过程被记录了下来。

“根据齿轮城邦《亡灵机械安全法》补充条例第73条第5款，任何未经报备和授权的、能够系统性干扰机械运转的能力，都视为潜在威胁，需要……接受评估和……监管。拉尔夫的语调毫无波澜，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林辰的心沉了下去，果然，碎嘴的能力还是引起了官方（至少是齿轮城邦方面）的注意，这比霍克的觊觎更麻烦。

“拉尔夫先生，我想这其中一定有误会。”林辰试图辩解，“碎嘴的能力很不稳定，时灵时不灵，而且只能对最基础的机械产生微弱影响，绝对谈不上‘‘系统性干扰”

是否微弱，需要专业的评估。拉尔夫收起平板，“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邀请这位碎嘴先生，随我返回齿轮城邦的的‘技术规范局局’进行一次全面的能力鉴定。当然如果确认无害，并且愿意进行能力登记，城邦甚至会提供一定的……资源扶持。”

话说得好听，但谁都明白，所谓的“鉴定”和“登记”，很可能就是控制和剥夺的前奏。一旦碎嘴被带走嘴被带走，下场难料。

霍克镇长在一旁打着哈哈，眼神却在林辰和拉尔夫之间逡巡，似乎在观察林辰的反应，也像是在权衡利弊。

阿尔曼忍不住开口，试图用他贵族式的语调周旋：“尊敬的税务官阁下，您看，我们正在为霍克镇长参加重要的比赛，此时离开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