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适应了?
张飞大喜,当即挺矛迎战!
许褚失了坐骑,只得佯攻周旋。大刀本以劈砍见长,此刻却难以施展最强杀招。
反观张飞——
蛇矛如电,目光如刃,转瞬间便刺出漫天寒芒,携着森然杀气笼罩许褚!
正是那罗刹矛法·凶魔乱舞!
铿!铿!铿!
刺耳碰撞声响彻战场。
许褚竟 ** 得节节败退,唯有格挡之力。
张飞攻势如潮,招招致命。
许褚守势如山,滴水不漏。
转眼二十余回合已过。
许褚狞笑暴喝:“秃驴!可敢下马决生死?”
张飞嗤之以鼻:“呵!裸身虎儿,怎不先披甲再吠?”
他心知肚明:若非酒劲加持,双方实力本在旗鼓之间。此等悍将,岂能纵虎归山?
**的道义?
沙场之上,唯有生死!
骁骑营士卒更是机警。
副将厉声喝令:“速将伤马拉回!虽不及乌骓神骏,终归是良驹,岂资敌手!”
“得令!”
七八名悍卒飞扑至青骢马旁。众人合力拖拽,硬是将这匹重伤战马夺回阵中。
有士卒探查马腹,突然惊呼:“肋骨尽断,已无生机!”
全军骇然侧目,望向那赤膊猛将——
竟凶悍如斯!
城头夏侯惇见巨兽被拖离,心中警铃大作,急喝:速取主公坐骑,助虎侯脱困!
亲兵领命奔下城楼,须臾间自马厩牵出金鞍神驹。城门铰链转动声甫起,一骑已扬尘而出。
虎侯接马!夏侯惇的吼声在烟尘中回荡。
许褚闻言精神大振,虬结肌肉骤然贲张,丈八蛇矛竟被震得嗡嗡作响。丈二黑汉眼中闪过诧异——这莽夫怎愈发癫狂?
休想!张飞酒意散尽,臂上力道却又添三分,矛尖化作漫天寒星。二人兵刃相击迸出连串火星,铮鸣声震得城砖簌簌落灰。
那亲兵却是不管不顾,纵身跃入战圈。许褚见状目眦欲裂:退下!话音未落,只见雪亮刀光倏忽劈向张飞后心。
找死!环眼将头也不回,反手一记回马枪。矛尖穿透皮甲的闷响声中,那亲兵竟硬生生用身躯绞住矛杆,从牙缝里挤出:将军...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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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虎目含泪,趁机一个鹞子翻身。爪黄飞电见主人跃来,前蹄高高扬起,金灿灿的马鬃在夕阳下宛如燃烧的火焰。
那侍卫毫不躲闪,迎着张飞的蛇矛猛冲上前。
利刃入肉,血花四溅!
张飞双目圆睁,面露惊色。
那侍卫竟紧握矛杆,任其穿腹而过,口中鲜血喷涌,眼中却毫无悔意,反而扭头对许褚大喊:将军,快上马!
爪黄飞电长嘶一声,奔向许褚。
张飞勃然大怒,双手运劲,浑厚内力沿矛杆直贯那侍卫躯体,瞬间将其震为血雾。
就是这瞬息耽搁!
待张飞再抬头时,许褚已跃上马背,调转马头。
许褚眼中寒光凛冽,却似有烈火燃烧,整个人的气势骤然剧变,宛如深渊魔神附体!
张飞副将浑身一颤,清晰感受到那刺骨的杀意。他毫不犹豫地从行囊取出一壶烈酒,抛向张飞。
将军,接酒!
张飞空中接住酒壶,仰头痛饮。
霎时酒香四溢,战意暴涨,宛若不败战神重生!
许褚拖刀催马,爪黄飞电感应主人满腔恨意,扬蹄狂奔,势如排山倒海而来!
两骑相距三马之距。
许褚猛然勒缰,战马人立而起!
张飞抬眼望去,只见许褚挥刀劈下,寒光刺目。
但张飞仍冷笑不屑,手中蛇矛划出弧光,使出一记巨蟒出洞,硬撼许褚的金背大刀!
哼!这等招式,连我二哥都早不用了,也敢在俺面前卖弄!
丈八蛇矛划出一道几乎不可见的弧线,精准地架住了虎痴的金背大刀——没有十年苦功,怎能有这般准头!
蛇矛瞬间弯成满月状。
幸好这柄玄铁神兵质地非凡,否则早该应声而断。
马蹄沾尘的刹那!
许褚猛然加力,双掌压住刀背,浑厚内力顺着兵器直透张飞脏腑!
醉眼通红的燕人反而大笑:痛快!
他咧开嘴露出森然笑意:现在该俺老张了!
蛇矛霎时化作漫天黑影,如同巨蟒狂舞,七八道矛影将许褚罩得密不透风,金铁交鸣声炸响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