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上又支起两顶帐篷,步星阑解开驰向野的衣服,转眼扒了个精光,而后用毯子包裹住。
他的生命体征还算平稳,只是脉搏和血压都有点偏高。
检查过后确定没有危险,步星阑这才抽空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换了套干爽的贴身衣物。
而后又将他抱起来靠在怀中擦干头发,摩擦四肢末梢帮助他回暖。
驰向野并没有昏迷太久,十几分钟就醒了。
他似乎还没弄清自己在哪,目光有些涣散,等看清身旁是谁后,他二话不说,扭头就贴了过来!
军用毯摩擦帆布的窸窣声响在耳畔,步星阑下意识抓住他探过来的手腕,低呼一声:“驰向野!”
“别动!”溃散的瞳孔尚未完全聚拢,宽大的左手已经钳住她的后颈。
带着薄茧的指腹直接压上颈动脉,微凉的触感缓缓渗入血液中,未及深处就已经变得炽热。
拇指正好卡在跳动的脉搏上,寒凉的鼻尖刮过发烫的颈侧,亲昵地蹭了蹭。
“别动。”他又重复了一遍,宛如叹息。
这句恳求似乎裹着铁锈味,在唇齿间碾磨了太多次,出口时竟有些支离破碎。
步星阑心间一颤,蓦地放松了双手,保温毯滑了下去,露出精壮结实的胸膛和瘦窄的腰身。
她的手下意识溜下去抱住他的腰,掌心贴合下的肌肤明显颤了颤。
驰向野的呼吸猛地粗重起来,转了个身不小心撞翻了应急药箱,帐篷在风中摇晃,暮光将狭小空间染成了琥珀色。
自控力瞬间崩裂,握住脖颈的力道骤然加强,吐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
唇瓣压上来时他没有闭眼,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颤动的阴影,带着孤注一掷的战栗,像溺水者噙住了最后一口氧气。
步星阑的后腰撞到支撑杆,他立刻腾出右手垫上去,稍稍施力就将人牢牢锁在怀中,动弹不得。
舌尖擦过唇角钻入口中,分开齿列的刹那,他的喉咙间溢出半声克制的叹息,带着浓重的鼻音,性感得让人忍不住脊背发麻。
步星阑上半身只穿着件贴身背心,还没来得及换上干爽的外套,宽大的骨节硌得她后腰生疼。
“轻点……”
浅浅一声低吟犹如一滴冷水砸进滚油里,驰向野的动作愈发放肆大胆。
逐渐回温的手指钻进背心衣摆,摩挲着往上攀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