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喘着粗气,一字一顿地说,
“问问…以前…院里…搬走的人…房子…卖给了…谁……”
刘海中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疯了一样冲出院子。
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了。人还没进屋,那绝望的哭嚎声就先传了进来。
他扑倒在易中海的床前,涕泪横流:
“是他…全是他!王婶、李嫂…他们都说是卖给了一个外地老板,可我顺着线一查,最后买主的名字,都是何雨柱找的那些徒弟!”
真相大白。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是瓮中的鳖,笼中的鸟。
所谓的发财梦,不过是人家吹出的一个五彩斑斓的肥皂泡,就等着他们奋不顾身地扑上去,然后“啪”的一声,摔个粉身碎骨。
“何雨柱!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阎埠贵像一头被激怒的老狮子,通红着眼睛,冲到了何雨柱的门前,一脚踹开大门。
何雨柱正坐在屋里喝茶,看到阎埠贵这副模样,他缓缓放下茶杯,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一种深沉的愤怒和失望所取代。
“三大爷,您这是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问你!你是不是早就设好了圈套,就等着我们往里钻?!”
何雨柱猛地站起身,脸色铁青,指着阎埠贵的鼻子,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
“阎埠贵!我何雨柱自问这些年对你家不薄!你儿子没工作,我给安排!你家里揭不开锅,我接济!你儿子要卖房做生意,我怕你老无所依,自掏腰包保住你的房子!到头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这一连串的质问,气势如虹,竟把阎埠贵问得哑口无言。
他张着嘴,看着何雨柱那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一时间竟也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误会了好人。
毕竟,自己的两个儿子,未来的十年,还要指望在人家手底下吃饭还债。
他气势一泄,嗫嚅着道了歉,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刘海中见状,还想学着以前的样子上前耍横,却被从后院闻声而来的何大清一脚踹翻在地。
几天后,在何雨柱请来的“新房主”的要求下,阎家和刘家,被彻底赶出了四合院。
易中海,就在搬离的前一天晚上,一口气没上来,死在了那间他住了一辈子的屋子里。
院子里最后剩下的,只有许大茂。
何雨柱没有多费口舌,他只是找到了许大茂,平静地提出了买房的意向。
许大茂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