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几个吃瓜群众对着瘫倒在地的母子俩指指点点。

“活该,许家家风不正,竟然生出许年这种败类,在外头跟表妹通奸,还想毒死妻儿夺她财产,真是禽兽不如!”

“可不就是,许年还是个秀才呢,人渣呀,这娘俩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活该被赶出来……”

许母感觉自己一下子跌落到了地狱:“不会的,年儿不会做这种事情的,我要去找年儿!”

许冰琼此时也没了主意,只好搀扶着母亲朝着县衙方向走去。

“冰琼,你大哥不会做这种事的,对不对,我要见年儿,我要见年儿!”

只要许年能出来,凭那个商妇的德行,一定会巴巴地贴回来,到时候她还是许家老妇人,她儿子还是高高在上的秀才。

一定会的。

可是母女俩在衙门口等到半夜,也不见许年出来,两人没办法,只好去投靠亲戚。

以前对他们百般太好的亲戚们见母子俩落魄了,就开始说起了刻薄话,母女俩好不容易才在许母亲弟弟家住了下来。

可是许母的这位亲弟弟,竟然将母女俩带到了柴房,一夜之间,她们受尽了心酸与白眼。

此刻,他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反而愈加怨恨范里里。

第二日,灰头土脸的许母和许冰琼来到衙门,终于见到了许年。

只不过许年被官差丢了出来,他屁股上鲜血淋漓,脸色惨白,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母女俩立刻冲了上去,将许年扶了起来。

许母看着屁股受伤的许年,心疼地落下泪来:“年儿,你糊涂啊!”

许年在迷迷糊糊中,看到了母亲和妹妹,心中的委屈与愤恨都涌了出来,他颤抖着起皮的嘴唇,哆嗦道:“娘,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这时,梁洁也被丢了出来,屁股上也是鲜血淋漓。

那两个将人拎出来的官差道:“奸夫淫夫,滚吧……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