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面扶了一把,帮助许珍珠上车之后,他关上车门。
回到车上,他发动车子,见许珍珠只是默默流泪,他便什么也没问。
有时候,人需要自己把情绪释放出来。
带着许珍珠回到四合院时,院子里的邻居们几乎都睡了,院子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拉着她的手腕,把她带进了屋里。
“先进来坐吧,有什么事慢慢说。”
陈阳把她按在椅子上坐下,然后给她倒了杯热水,递到她手里。
“喝口水,暖暖身子。”
许珍珠双手捧着搪瓷杯,杯子里的温度透过掌心,传到心里,让她冰冷的身体,有了一丝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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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口小口地喝着水,情绪也渐渐平复了一些。
陈阳就坐在她对面,也不催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许珍珠才放下杯子,抬起头,看着陈阳,声音沙哑地开口。
“阳子哥,我、我没地方去了。”
一句话,又让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陈阳递给她一块干净的手帕,柔声问道:“跟葛建民吵架了?”
许珍珠点点头,接过手帕,擦了擦眼泪。
“到底怎么回事?他打你了?”陈阳的眉头皱了起来。
许珍珠摇摇头:“他没打我,可是他说的那些话,比打我还难受。”
她哽咽着,把今天下班后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陈阳。
从遇到初中同学,到葛建民的无端猜忌,再到他那些伤人至极的羞辱和威胁。
她一边说,一边哭,把积压在心里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倾诉了出来。
陈阳静静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
他听许珍珠说过葛建民的为人,但没想到葛建民居然变本加厉。
自卑、多疑、控制欲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