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急行军之后,不好好休息一下,就直接开始攻城???
我没听错吧?
这也太离谱了,简直是骇人听闻啊!
不过常言道,听起来越离谱、越不像真的事儿,那就越是真的,再加上陈安急功近利之下,还真有可能做出这样的决策来。
唉,可怜我陈国的几万大军啊,居然因为这种理由失败,简直是奇耻大辱!
算了,纠结这些也没用,还是先想办法度过眼前这一关,让陈安先登基再说。
不然我们实在是受不了了,陈武这个皇帝简直就不是人!
你非要开杀戒的话,杀一杀宫里面的下人也就罢了,现在你居然要杀我们这些大臣,那就怪不得我们出手反抗了!
————
陈国境内,通往国都的驿道上,一支队伍正借着月色疾行。
中军帐的马车里,陈安凭窗而坐,指尖摩挲着腰间的佩剑,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唉!
如果父皇召他回京,是要放权给他该多好啊?
可惜根本不可能。
京中那些武臣当道,他回去后,又能有几分立足之地呢?
更别说自己前不久去边境当将领就是被排挤过去的,结果天幕的事一出来,自己又被火急火燎地召了回去。
唉,希望眼下这一关能顺利度过去吧。
“殿下,驿馆到了。”
禁军统领的声音在外响起,打断了陈安的思绪。
他翻身下车,踏入驿馆的客房。
只不过,他刚进去没多久,门外便传来一阵轻轻的叩门声,节奏奇特,三长两短,不似寻常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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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安眼神一凛,抬手示意身旁的侍卫退下,随后沉声道:
“进来吧。”
门被轻轻推开,一道瘦小的身影闪身而入,反手关紧房门。
来人一身粗布短打,脸上沾着些尘土,像是赶路的商贩。
不过这个人脸上狰狞的伤疤和锐利的眼神出卖了他。
他见了陈安,先是躬身行礼,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枚用布包着的物件,双手奉上:
“殿下,小人是周护大人派来的,特来呈上信物。”
“喔?什么信物?这是……”
陈安掀开布包,见到那枚虎形玉佩时,猛地一怔。
这玉佩是当年母后赐给周护的,玉质温润,边缘还留着一道他儿时不小心磕出的缺口,绝不会有假。
“周大人……他还活着?”
陈安的声音突然哽咽起来,浑身不自觉颤抖起来。
当年他被人污蔑通敌时,满朝文武唯有周护一人为他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