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寒将人抱进自己的马车里,看到怀里的人还有些气鼓鼓,他抬手勾了勾人的鼻梁。
生气也没用……他是不会再轻易把人弄丢的。
这个叫叶予泽的人,是困扰了他许久的梦,是他画了十九年,也看了十九年画像的人,他每日每夜都想的要发疯发狂。
他怎么可能轻易撒手。
叶予泽被小废物那灼热又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想后退一下,偏又被人拽过去牢牢按住。
霍子寒扯开人的腰带,就想去扒他的衣衫,吓得叶予泽连忙拽住自己的衣服,还有些惊魂未定:
“你,你做什么?”
刚见面就这样不好吧,更何况你这畜生连个监都不放过。
霍子寒看到怀里惊慌失措像只炸了毛的小白兔一样,他只好松开手,情绪有些不明和委屈。
好端端的,自家媳妇怎么会变成一个小太监呢?
他低着头略微做了一会思想挣扎,才复又搂住人的腰,把叶予泽紧紧圈住怀里,声音闷闷道:
“罢了,太监就太监吧,本王不嫌弃你。”
“……”
小废物几句话,成功让叶予泽闭嘴了。
他坐在马车角落的犄角旮旯处,只想离人远一点。
霍子寒倒也不说话,就枕着手臂,歪头望他,眼里含着宠溺的笑意。
我就这样看着你,看着你,目不转睛。
叶予泽能感觉到那灼热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马车里空间狭小,连着空气都开始闷热。
他被人盯得心里直发怵。
心里寻思着,水赵国的马车要想行驶的话,起码得等到霍老皇帝从宴会上回来吧!
反正现在停着也是停着,他是不是可以下车,离这个狗比远一点。
心动不如行动,叶予泽起身要朝外走去,还没碰到门,就被那狗比拉着手腕,搂着腰又给拽进了怀里:
“小泽泽要去哪?”
滚尼玛的小泽泽,叶予泽被人叫出一身鸡皮疙瘩。
他忍了忍,才咬牙切齿道:“回殿下,奴才想下车去如厕。”
霍子寒不松手,突然有了兴致,眼神轻佻的朝人胯间望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