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余飘洒在空气中的铃兰香气证明她确实来过。

直到关门的声响传来,夏念清才回过神来。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茶,笑了笑,回了房间。

……

“可恶!”秦封歇斯底里,在酒吧包厢疯狂砸着酒瓶。

众人纷纷不敢作声,瑟瑟发抖。

“好好好,都追查到家门口了?!”

他状若癫狂,帅气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喂喂喂,老弟,看来你不行啊。”

戏谑的声音随着包厢门被推开而传来。

来人跟秦封有七分相似,他脸上带着嘲讽之色:“你就是这样对待父亲交代的任务的?”

“现在职位丢了,学被退了,甚至都可能进牢里了。”

秦渊的话语毫不客气:“还是让家里的长子我,好好教教什么叫手段。”

他把“长子”二字咬得极重,似是当作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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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不过比我多出生几年!”

秦封大声怒吼:“要是我是长子,我用得着去追花瑾瑜?”

“窝囊,少觊觎你本不该拥有的东西。”

秦渊冷哼一声:“你接下来藏半年,下面交给我就行了。”

“哈哈哈,父亲对花家的产业也有兴趣了?”

秦封突然大笑,似是想明白了什么,“我懂了,一直都有,你们一直都有兴趣!

你们!这些年一直拿我当试刀石!”他咬牙切齿。

“我亲爱的弟弟,原来你还是聪明的。”

秦渊笑意更浓,“这些年没有你当舔狗探路,我们还真不好摸透花老鬼在新城的底线和后手。”

“来人,秦二少似乎脑子出了些问题,帮忙送到精神病院看一下。”

他笑容瞬间消失,冷漠吩咐道:“一定要好好照顾,疗程怎么也得半年才管用啊。”

两彪形大汉黑衣人从门口走进来,捂住秦封的口鼻,将他架走。

他只能无助地发出呜呜声,逐渐失去意识。

“少爷,这些人……”包厢又进来一人,问道。

包厢里剩下的人皆不敢吱声,等待最后的审判。

“还能怎么办,打包一起送去。”

秦渊瞥了众人一眼,淡淡道。

“不要啊,秦大少,我上有老下有小…”

“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

“求放过!”

秦渊走出包厢,一群大汉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