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瑞金,李达康,汉东不是你们两个为所欲为的地方!”

王景看着视频中,正在意气风发演讲的二人,喃喃自语道。

下了出租车,王景一路步行来到了会场中心。

轻轻松松过了安检,混入人群之中,王景来到了会场杂物间,伪装成了一名清洁工人。

一层一层的往上寻找,很快来到了沙瑞金所在的楼层。

这里的守卫十分严密,但在王景眼中也不过如此。

“罡劲之下,飞花摘叶,皆可伤人。”

王景从垃圾桶中,取出了数枚果核。

随后心脏搏动,气血运转,聚力于手指手腕;对准走廊内站岗的数名安保,猛地一甩手。

果核穿透空气的尖啸声被喉骨碎裂的闷响取代,安保们甚至没看清暗器轨迹。

后颈天柱穴便传来颅骨震荡的剧痛,像被铁棍夯中的西瓜般栽倒在地。

“滴滴——”

剩余安保刚摸到耳麦,一道残影已贴地滑至面前。

八卦趟泥步踩出,王景的身影在监控探头下分解成无数重叠的虚影。

左侧安保刚刚摸到腰间的手枪,凌空打一寸的罡气已轰在他膻中穴上。

瞬间打得他浑身发麻,无力的瘫软下去。

“砰!砰!砰!”

连续七记掌刀劈落,精准斩在颈动脉窦与迷走神经丛的死亡三角区。

最后一名安保转身时,只看到八卦掌的掌影在视网膜上烙下残像——

那是王景以肩为轴旋出的回身掌,掌缘擦着他耳畔划过时带起的罡风,竟将他的耳麦线缆齐根切断。

当最后一具身体瘫软成不自然的弧度,整条走廊依旧保持着诡异的寂静。

只有王景鞋底碾碎果核的咔嚓声,像某种胜利的尾音,在监控死角的阴影里轻轻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