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1章 拉皮条!泠月的臣服!下毒!

若是有一天,自己停滞不前,甚至是跌落神坛。

那么,今日围绕在身边的这些人,便会化作最凶恶的豺狼,毫不犹豫地冲上来,将自己撕得粉碎。

倒戈相向,落井下石,才是这里的常态。

眼下这个局面,楚年便十分满意。

一个因为恐惧与求生欲而选择臣服的冰灵体炉鼎。

很好。

以自己的天资与体质,未来的成长与变强,是可以清晰预见的坦途。

那么,自己麾下的这些人,自然也就会一直保持着对自己的这份“忠诚”。

楚年如此想着,精炼的手臂顺势滑下,环住了泠月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

怀中的身躯柔软,却带着一种玉石般的冰凉,隔着薄薄的裙衫,那股寒意丝丝缕缕地渗入楚年的掌心。

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与征服欲,自心底最深处轰然涌起,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

从这一刻起,泠月不再是炎骨的遗物,而是他楚年的专属玩物。

一个离不开他,只能完全依附于他,听令于他的精美器物。

这种绝对的掌控,是沈妙音、姜清婉那种女人永远无法给予的。

尽管刚刚才从双生灵体姐妹花身上爬起来,但此刻,楚年心底的火焰非但没有熄灭,反而愈烧愈烈。

他的眸光变得火热,另一只手不再安分,沿着她柔顺的腰线,一点点向上摸索,朝着那片高耸的雪腻探去。

泠月娇躯陡然一颤。

楚年能清晰看到,她低垂的眼睫在剧烈抖动,瞳孔深处,是无法掩饰的惶恐与无措。

但她没有抗拒。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挣扎的念头。

对于她这种顺从,楚年感到极为满意。

他正要继续深入。

“等,等一下……”

泠月忽地急促喘息着,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股决绝,打断了楚年的动作。

楚年动作一顿,疑惑地看着她。

只见她猛地抬起头,那张清冷的脸颊上满是挣扎,飞快地从怀中取出一个通体温润的玉瓶。

瓶身小巧,其内似乎有液体在轻轻晃动。

“这是什么?”

楚年眉头微不可查地一挑,伸手接了过来。

入手冰凉。

一缕魔元悄无声息地探入其中,细细探查。

无色,无味。

瓶中的液体看起来平平无奇,感知不到任何灵力波动,与凡间的清水无异。

但楚年的直觉却在发出警示。

这东西,绝不简单。

泠月终于敢与楚年对视,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颤抖。

“三日前,这个玉瓶,不知用什么方法被投了进来。”

“外面的执法门弟子毫无察觉。”

“同时,还有一道传音落入我的耳中。”

听到这些话,楚年眼中的热度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沉的幽冷。

“什么传音?”

泠月用力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将那日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复述出来。

“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那人说,这瓶子里是毒液,是世间至毒之物,只要你吞下去,此物便可瞬间毁掉你的体质与修为根基……”

“到时候,等你成了一个废人,他就可以不受任何阻碍地进入这里,将你掳走。”

说到这里,她声音更低了。

“他还许诺,事成之后,会给我一万块灵石,并且送我拜入其他峰,或者直接离开葬仙宗,给我自由。”

泠月一口气飞快说完,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不敢再看楚年的眼睛。

楚年一言不发,只是盯着她。

他的魔气早已笼罩了这片空间,泠月的每一次心跳,每一丝情绪的细微波动,都无所遁形。

她的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灵魂因恐惧而战栗。

但他能感觉到,这恐惧之下,没有谎言。

楚年修长的手指捏着那冰冷的玉瓶,轻轻摇晃,听着里面液体微不可闻的撞击声。

一时间,他眉宇间泛起一股森然的杀意,怒火在他的胸膛中无声燃烧。

有人,想废了他。

不是杀,是废。

这比直接取他性命,更加恶毒。

泠月这才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隙,她怔怔地看着陷入沉思的楚年,心神仍旧处在动荡之中。

她,曾因此而纠结、犹豫。

她清晰地记得,在楚年踏入这片住处之前,她整个人都处在撕裂般的煎熬之中。

那个神秘的玉瓶,就放在她的枕边。

那个充满诱惑的声音,一遍遍在她脑海中回响。

自由。

一万灵石。

摆脱这个恶魔。

她该赌一把吗?

用这瓶毒液,去赌一个未知的未来?

还是……彻底跪倒在楚年的脚下,成为他掌中的玩物,苟延残喘?

她犹豫了很久,很久。

可最终,当楚年推开门的那一刻,当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

她,还是怕了。

那是一种从骨子里渗出来的,无法抗拒的恐惧。

而现在,当她确认楚年已经突破筑基,变得比她想象中更加强大时,那份恐惧便化作了庆幸。

庆幸自己没有做出那个愚蠢的决定。

楚年的手段,实在太过恐怖,她也根本不信那外面的人。

从始至终,那个投出药液的人,都没有展明身份,只用一道变幻过的声音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

一个藏头露尾的鼠辈,如何能与即将手握大权、手段通天的楚年相比?

泠月自然不可能信任他。

此刻将一切和盘托出,便是她赌上一切的投名状。

她要成为一条忠诚的狗。

已然臣服,便要有臣服的姿态。

唯有如此,才能在新的主人手下,得到更多的好处,活得更久,也活得更好。

她清楚,楚年,至少有姜清婉的支持,并且起身天资也是极为出众,未来成就不可限量。

这才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

听着泠月的话,楚年嘴角的弧度愈发满意,那是一种掌控一切的愉悦。

他点了点头,指尖捏了捏泠月光洁的脸颊,动作带着几分玩味与占有,声音低沉。

“你做的不错,老夫很满意。”

说罢,他手腕一翻,那盛着致命毒液的玉瓶便凭空消失,被他直接收入储物戒中。

就在玉瓶消失的瞬间,他眉眼间闪过一抹森然的凌厉,仿佛出鞘的利刃,寒光一闪,又很快隐没下去,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楚年立即收敛了一切外泄的情绪,仿佛刚才的杀机从未出现过。

他的双手,再度不安分地在泠月身上悄然游走,掌心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衣衫渗透进去,眼眸深处,也渐渐燃起更加火热的火焰。

刚刚献上忠诚的泠月,身躯再度紧绷起来。

但她强迫自己放松,甚至主动迎合。

她脑中飞速转动,寻找着能让自己更有价值的话题。

“不调遣执法门弟子去追杀他吗?”

“他应该就在附近。”

泠月眉眼间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她仰头看着楚年,声音带着一丝急切的关怀。

虽说相处不多,但她已然摸透了楚年性子的一部分——睚眦必报。

只要楚年有能力反抗、报复,便绝不会忍气吞声。

听到她的提议,楚年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嗤笑:

“老夫功力尽散,他不是就会进来吗?”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泠月的鼻尖,灼热的呼吸喷吐在她的脸上。

“直接等着他进来不就行了?满世界抓捕他,太麻烦了。”

这句话,让泠月的心脏猛地一缩。

她眼中的柔顺与迎合瞬间被一抹真实的急切所取代。

“那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将这药液送进来,修为恐怕不简单啊……”

她连连开口,语速都快了几分。

“你自己应对,恐怕会有危险。”

泠月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焦虑。

她只觉得楚年这个决定太过自大,自大到近乎愚蠢。

她刚刚才做出选择,彻底臣服,将自己的身家性命都押在了楚年身上,可不想他转眼就因为自大丢了性命。

到那时,楚年若是败了,她这个没有下药的“叛徒”,被那个神秘人得知真相,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她承受不起这种代价。

然而,对于她的焦虑,楚年却视若无睹。

他的心头,已然有了清晰的判断。

放眼整个葬仙宗,与自己有过节,并且到了不死不休地步的,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

无非就是圣魔峰的那位血浮屠,以及药峰那个叫墨昙的家伙。

至于血浮屠?

这位未曾谋面的圣子,应该不至于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对真正的强者来说,玩弄阴谋诡计,本身就是一种耻辱,更是一种效率低下的表现。

更何况,这般精品的毒液,也不是他一个专修杀伐之道的魔修能轻易拿出来的。

那么,答案就只剩下一个了。

药峰圣子,墨昙。

也只有他,有这个动机,有这份财力,更有这种渠道和能力,弄到如此刁钻歹毒的东西。

“还真是大手笔……”

楚年心头暗暗冷笑。

他将神念沉入储物戒,再次“看”向那个玉瓶。

能腐蚀修为,还能摧毁根基。

这意味着此毒并非作用于肉身,而是直指修士最核心的灵力循环与道基。

一旦中毒,哪怕不死,一身修为也将付诸东流,沦为废人,断绝仙路。

这种毒,狠辣,且珍贵。

其品阶,估计不会低于四品。

一件四品毒物,价值连城,足以让许多筑基修士倾家荡产。

那个墨昙,为了对付自己,当真是下了血本。

看来,上次自己在圣女宫内,与沈流儿独处一室二十余天,令他彻底起了杀心。

只是……

他以为,用这种方式,就能置自己于死地?

楚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喜欢这种感觉。

敌人以为自己掌握了主动,以为猎物即将落网,却不知自己早已从猎物变成了猎人,正张开一张更大的网,等待着对方自投罗网。

这种将敌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快感,远比单纯的杀戮更让他着迷。

迎着泠月那双写满了焦灼与忧虑的眸子,楚年嘴角的弧度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愈发玩味。

他笑了。

“放心。”

楚年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镇定,仿佛外界的杀机与他无关,只是一场即将上演的拙劣戏剧。

“外面那人,杀不了我。”

他伸出手,指腹轻轻划过泠月紧绷的下颌线,感受着那份细腻肌肤下的微颤。

“这里是万物楼。”

一句话,便道尽了一切。

真当万物楼是寻常的客栈酒楼?

此地的租赁价格高到足以让圣子圣女都感到肉痛的程度,自然有其道理。在这里,一草一木都受大阵庇护,任何一丝未经允许的灵力波动,都会引来万物楼背后那恐怖存在的雷霆打击。

别说是区区一个躲在暗处,不敢现身的小丑了。

即便是金丹大能亲至,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只要他还清醒着,只要他能展露气息,能反抗,那个躲在暗处的老鼠,就不敢有任何异动。

闹事?他敢吗?

楚年不再理会这个话题,那双深邃的眼眸重新聚焦,所有的注意力,都落回了怀中这具温软的娇躯之上。

他淡淡开口,语气像是随口的恩赐:

“看在你如此为老夫着想的份上,老夫便宠幸你一番……”

“我想你应该知道,日后该如何称呼老夫吧?”

泠月闻言,顿时一怔,眼神一瞬茫然后,立即回神,小声道:“主……人,一切都听主人的。”

在迟疑一二后,她语调虽有不适,但还是叫出了这一声主人。

她明白,楚年要的便是一个代表绝对臣服的称呼。

当“主人”二字从她唇间吐出时,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服的颤抖与生涩,但终究是清晰地叫了出来。

楚年顿时露出满意笑容,魔气一震,便是将令二人衣物震碎,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