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趁机，如同清风般从他身后掠过，不仅收走了那尊北魏佛头，连旁边几个展柜里的敦煌壁画残片、良渚玉琮也一并顺走。

等那老者疑神疑鬼地再次回头时，只看到几个空空如也的展柜……

老者的表情瞬间从疑惑变成了惊恐和茫然，他使劲揉了揉眼睛，又掐了自己一把，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或者……或者是自己真见鬼了？

叶凡才不管他怀不怀疑人生，他已经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东洋馆，留下了满室的“空城计”和一个怀疑人生的守护者。

这一晚上，叶凡又光顾了两家大型银行的金库和一家私人艺术馆，流程都差不多，穿墙、透视、收取，偶尔遇到点小插曲，比如碰上更先进的激光网格，只要直接跳过去或者从地下横穿而过、或者遇到带着狼狗的巡逻队，一个眼神就把狗吓尿了，都被他轻松化解。

等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的系统空间里，已经堆起了小山般的黄金、现钞、古董文物、珠宝首饰……其总价值，已经是个天文数字，足以让任何一个国家的央行肉疼好久。

回到住所，

叶凡泡了杯热茶，明日花绮罗仍在熟睡中。

他先是泡上一杯热茶，然后靠在客厅大沙发上，美滋滋地清点着这次的“战利品”。

尤其是那些承载着华夏文明印记的文物，让他感觉比拿到黄金还舒坦。

“嗯，这下心里彻底痛快了。”

他抿了口茶，看着窗外逐渐苏醒的东京，心情那叫一个阳光明媚。

轰炸神厕，是泄愤，是替无数人出声。

而这趟“零元购”，则是实打实的利益收割，顺便替老祖宗把流落在外的一些“孩子”接回家。

“看来，这东京还真是个宝地。”

叶凡摸着下巴，开始琢磨：“以后是不是该定期来个‘东京一夜游’？毕竟，空间还蛮大的，不多装点东西，浪费了……”

至于东瀛方面会如何跳脚，银行和博物馆会如何掩盖这惊天大案，那就不是他需要关心的事情了。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调查和愤怒，都注定是徒劳的。

就像上次横扫欧洲几大博物馆，更是震惊整个世界，那么多机构那么多人一起调查，最后不还是不了了之了吗？

他只需要考虑，下一次“购物”，该光临哪家“店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