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炼丹日常,通常是这样的:
日上三竿,我才慢悠悠地从自己那华美的玄霜木洞府晃荡过来。
有时手里还拎着系统出品,热气腾腾的蟹黄灌汤包或者水晶虾饺,边走边吃,嘴角沾着油渍也毫不在意。
偶尔还会给趴在暖榻上假寐的白貂带一份炸得酥脆的油条,给在花盆里舒展枝叶、吸收月华的小冰冰带一小碟撒了糖霜的桂花糕。
进入丹房结界,我也不急着开炉,而是先走到巨大的冰晶落地窗前,对着外面翻腾的云海和远处被冰雪覆盖的昆仑群峰发会儿呆。
或者掏出系统空间里新兑换,用留影石制作的“修仙界八卦周刊”,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发出“啧啧”的惊叹或“噗嗤”的笑声。
看够了,吃饱了,八卦也消化得差不多了,我才懒洋洋地踱步到“星陨”丹炉前,随意地翻开那本厚重的《百草丹心录》。
“嗯……今天炼点什么呢?”我纤细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划过书页,“聚气丹?太普通……筑基丹?我又用不上……咦?这个‘驻颜丹’好像有点意思?
能让皮肤水嫩光滑?炼点试试,自己吃或者拿去卖灵石都不错!”
选定目标,我就拿着弟子令牌,去药圃“按需取用”。说是按需,但我每次都是挑着品相最好、年份最足的灵草下手,而且份量……
总是比配方要求的多上那么一两成,美其名曰“留点余量,防止失败浪费”。
看守药圃的执事弟子早已得到云深师兄的特别关照,对这位新晋的梵音师妹有求必应,只是每次看着我“扫荡”般的架势,眼角都忍不住抽搐。
回到丹房,我炼丹的过程更是充满了随性与暴力美学。
开炉?依旧是抬手一挥,一团金丹后期的本源丹火轰然砸进引火阵眼,每次都把“星陨”丹炉烧得炉壁通红,星芒乱闪,嗡鸣不已,发出痛苦的呻吟。
等炉温高到离谱了,我才慢悠悠地、一股脑儿把处理好的灵草全丢进去。
控火?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