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细节敲定后,IMAX团队立刻进驻基地,对特效画面进行巨幕适配。技术人员调整了海底场景的景深,让珊瑚宫殿的层次感更突出;优化了火焰特效的色彩范围,确保风火轮在巨幕上不会出现色彩失真。“普通银幕只能呈现70%的细节,IMAX能做到100%。”IMAX技术总监指着屏幕上的风火轮,“你看这个火焰的渐变,从赤红到金黄的过渡,在巨幕上会像真的火焰在眼前燃烧。”
刘诗诗在探班时,特意体验了IMAX版的片段。当哪吒脚踏风火轮冲出海底,巨大的银幕上布满了飞溅的水珠,仿佛能感受到海水的凉意;殷夫人出场时的裙摆旋转,暗纹里的狼队黑白纹在巨幕上清晰可见。“太震撼了,”她走出放映厅时,眼里还闪着光,“我现在特别期待孩子们看到的反应,他们肯定会忍不住伸手去抓风火轮。”张承衡笑着说:“已经给青岛青训的孩子们留了首映礼的IMAX专属厅,到时候让他们坐在第一排,感受最真实的魔法。”
霉霉的巡演间隙,终于抽出时间飞回上海。她刚走进特效基地,就被拉去给“海外冒险”的西方神话场景提建议。看到奥丁的宫殿里摆放着北欧神话的道具,她指着一把锤子:“这个锤子的比例不对,北欧神话里雷神之锤应该更厚重,而且锤柄上的木纹要体现出千年的沧桑感。”道具设计师立刻拿出平板修改,霉霉还哼起了北欧传统民谣:“背景音乐可以加一点这种旋律,让西方观众更有代入感。”
当晚的样片看片会,成了一场跨领域的狂欢。郭帆导演带着《流浪地球2》的团队,奥尼尔教练远程连线,青岛青训的孩子们通过视频同步观看。当哪吒变身的片段播放时,屏幕内外的欢呼声几乎同步;当殷夫人说出“去闯吧,娘等着你回来”时,刘诗诗悄悄握住了张承衡的手;当《命运之光》的旋律在海外冒险场景中响起时,霉霉跟着轻轻哼唱。样片结束后,视频里的李佳琪举着画:“饺子叔叔,哪吒的风火轮能不能再亮一点?这样晚上踢球也能看到!”
饺子导演立刻让技术人员调整,不到半小时就出了一版“高亮版”风火轮。当屏幕上的风火轮发出耀眼的光芒时,李佳琪激动地跳起来:“就是这个!像我们训练基地的探照灯一样亮!”这个小插曲给了特效团队新的灵感,他们在最终版里加了个隐藏彩蛋——当哪吒在黑暗中战斗时,风火轮会自动调节亮度,就像青训基地的智能探照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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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效工作全部完成的那天,特效基地举行了一场简单的“杀青仪式”。大家把所有版本的哪吒模型摆放在展厅里,从最初的草图到最终的特效画面,整整排了三个展厅。张承衡举起酒杯:“谢谢所有特效师的付出,你们用代码和光影,把东方神话变成了能被全世界看到的奇迹。”王磊的眼睛红了:“最要感谢的是你,在我们卡壳的时候没有让我们妥协,坚持要做‘有灵魂的特效’。”
张承璇发来的财务数据,让庆功宴的氛围更热烈了:“特效花絮发布后,天权视频的会员新增500万,哪吒周边的预售突破20亿,IMAX的预售票房已经排到了年底。”她顿了顿,“迪士尼那边传来消息,《哪吒2》的海外发行排期已经确定,要和《复仇者联盟5》同期上映,他们有信心我们能赢。”张承衡笑着把消息念给大家听,郭帆举着酒杯:“这不是特效的胜利,是东方故事的胜利。”
庆功宴间隙,霉霉拉着刘诗诗和张承衡,偷偷溜进IMAX放映厅。她播放了自己新写的隐藏主题曲《母亲的光芒》,旋律温柔舒缓,与《命运之光》的激昂形成鲜明对比。“这是给殷夫人写的,”霉霉轻声说,“不管是东方还是西方,母亲的爱都是最强大的力量。”刘诗诗靠在张承衡肩上,听着歌声,看着银幕上殷夫人的身影,眼泪悄悄滑落。
第二天,《哪吒2》发布了“特效制作特辑”,视频里记录了从概念图到最终画面的全过程:特效师们熬夜调整模型的细节,两个团队为了算法争论不休,刘诗诗探班时和孩子们的互动,霉霉远程提建议的语音片段。特辑的最后,是所有参与人员的合影,背景是巨大的哪吒特效画面,配文:“每一束光影,都藏着一个梦想。”特辑发布后,在社交平台播放量突破2亿,网友评论:“原来我们看到的每一秒震撼,都是别人熬了无数个通宵的成果”“为中国特效骄傲,这才是真正的工匠精神”。
伦敦的狼队训练基地里,萨拉赫和林宇正在观看特效特辑。当看到哪吒的变身动作借鉴了足球战术时,林宇兴奋地说:“下次庆祝进球,我们就模仿哪吒的变身动作!”萨拉赫笑着点头:“我已经和张总约好了,首映礼结束后,我们要在球场上搞一场‘哪吒足球赛’,用特效里的场景布置球场。”奥尼尔教练走过来说:“别光顾着玩,下一场欧冠四分之一决赛,对阵拜仁慕尼黑,才是真正的考验。”
青岛青训基地里,孩子们正在排练首映礼的节目。他们穿着哪吒版球衣,拿着自制的风火轮道具,准备在红毯上表演“哪吒踢足球”。李明教练拿着首映礼的邀请函,笑着说:“张总给我们包了专机,我们要去上海参加IMAX首映礼,还要和诗诗姐姐、霉霉姐姐一起走红毯!”孩子们的欢呼声在训练场上回荡,远处的特效基地方向,仿佛传来了风火轮转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