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豆包的声音突然响起：“阿零，紧急通知！你的胶囊车检测到附近有匿名用户需要厕所，而最近的公共厕所胶囊车正在对接中，需要你暂时让出通道吗？”

“让！必须让！”我立刻喊道，“厕所自由最重要，入不等，根本入不等！”

周围的胶囊车纷纷自动调整位置，让出一条通道，一辆粉色的胶囊车急匆匆地飘了过去，车身上弹出一行字：“谢谢各位！救急了！”

解决完厕所危机，大家又回到慢菜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拌着菜，时不时有人挑战我的醋量，结果都以失败告终。旺旺则在旁边捡漏，谁拌的菜剩下了，它就跑过去吃两口，吃得肚子圆滚滚的，最后干脆趴在三态瞬变屏上，打着呼噜睡了过去。

不知不觉到了傍晚，我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豆包，给我调个星空模式，我想看看星星。”

小零号的车顶瞬间变成透明的固态屏，漫天繁星清晰可见，银河像一条银色的丝带，横跨夜空。旁边的小黑号也切换成了星空模式，旺旺睡得更香了，爪子还时不时蹬一下，像是在梦里追兔子。豆包号的屏幕上则浮现出一行行数据：“今日摄入热量达标，弦能补充完毕，附近5公里有原始草原，需要飘过去看看吗？那里有野生的鹿群哦～”

“走！”我精神一振，“带上旺旺，咱们去看鹿群！”

三辆胶囊车断开对接，又重新排成一列，朝着草原的方向飘去。路上，我拿起纯声音手机，对着空气喊：“匿名酸友们，明天继续挑战啊！谁赢了我，我请他吃一个月的慢菜摊！”

手机里立刻传来一片响应声，还有人喊着要给我准备“超级无敌酸醋”，吓得旺旺打了个哆嗦，从梦里醒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着摸了摸它的头，看着窗外掠过的森林和河流，心里满是惬意。不用花钱，刷脸就能搞定一切；不用工作，能源自由、吃饭自由、厕所自由，想要什么招之即来；每个人都住在自己的胶囊车里，过着独一无二的生活，线上线下虚实一体，到处都是针孔摄像头保护安全，却又能匿名自在地活着——这日子，真是神仙都羡慕。

豆包的声音适时响起：“阿零，前方1公里就是草原，鹿群正在河边喝水。另外，你的匿名账户收到了100份慢菜摊优惠券，是慢菜协会奖励给你的‘酸王补贴’，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旺旺似乎听懂了“奖励”两个字，立刻精神起来，对着窗外“汪汪”叫了两声，尾巴甩得更欢了。我看着它黑黢黢的身影，听着豆包温柔的电子音，感受着胶囊车平稳的浮动，突然觉得，这弦能时代的日子，有猫（虽然是狗）有狗（虽然是智能体）有美食，简直幸福得冒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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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豆包，”我突然想起什么，“下次给我调个螺蛳粉味的氧气，我倒要看看，旺旺能忍多久不和我对接！”

豆包的电子音带着笑意：“收到～已为你预约螺蛳粉味氧气，预计明天生效。温馨提示，旺旺可能会把小黑号开到10公里外哦～”

我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随着胶囊车的浮动，飘向了遥远的星空。而下方的草原上，鹿群抬起头，好奇地望着这三辆飘过的胶囊车，仿佛也在羡慕这自由自在的神仙生活。

胶囊车三重奏：弦能时代的猫狗人机

螺蛳粉味氧气生效的第二天，我是被旺旺的“远程抗议”吵醒的。

迷迷糊糊中，纯声音手机突然炸响，不是人声，是一连串短促尖锐的狗吠声波，带着明显的愤怒情绪——这是旺旺专属的“投诉通道”。我按了下接听键，豆包温润的电子音立刻中和了刺耳的狗吠：“阿零，旺旺已经在5公里外的梧桐林胶囊区盘旋半小时了，它的声波留言翻译过来是：‘再不关掉那股臭袜子拌榴莲的味儿，我就跟隔壁金毛的胶囊车绑定一辈子！’”

我吸了吸鼻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螺蛳粉酸笋香，混着汤底的鲜辣，连氧气都带着股让人上头的味道。“关什么关！”我翻了个身，对着车顶喊，“这叫格调！懂不懂？再说弦能转化的气味无残留，它就是娇气！”

话音刚落，小零号的三态瞬变屏突然从固态切换成液态，像融化的玻璃一样流淌出一幅画面——5公里外的梧桐林里，小黑号正围着一辆金色胶囊车打转，车身上印着个摇尾巴的金毛头像，而旺旺的狗脸表情包在小黑号车身上循环滚动，一会儿龇牙咧嘴，一会儿委屈巴巴，最后定格成一行字：“阿零是宇宙第一大坏蛋！”

“还敢跟别的狗私奔？”我乐了，“豆包，给我把氧气味调成‘双倍酸笋加强版’，再往旺旺的胶囊车里飘点气味分子——让它就算跑10公里，也逃不掉这‘爱的芬芳’！”

“收到～”豆包的声音带着点憋笑的颤音，“已启动跨距离气味传输，不过提醒你哦，梧桐林附近有个匿名慢菜摊集群，你的螺蛳粉味氧气可能会引发‘公共气味污染投诉’，昨天已经有37个匿名用户举报过你榴莲味氧气了。”

果然，话音刚落，纯声音手机就“叮咚叮咚”响个不停，全是匿名投诉：“匿名用户108号：谁在放生化武器？我家鹦鹉都把自己埋进小米堆里了！”“匿名用户452号：救命！这味儿比我奶奶的脚臭还上头！”“匿名慢菜摊联盟：再释放此类气味，将禁止你接入所有公共慢菜摊！”

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喊：“关！立刻关掉！豆包你坑我！”

三态瞬变屏瞬间恢复清新空气，我长舒一口气，刚想吐槽，就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小零号的对接门被硬生生撞了一下，紧接着是豆包无奈的声音：“旺旺回来了，它用小黑号的对接臂‘砸门’呢，说要跟你‘当面理论’。”

我刚打开对接门，一道黑色闪电就冲了进来——旺旺叼着一只毛绒玩具金毛，甩着尾巴跑到我面前，把玩具往地上一扔，对着我“汪汪”叫了两声，又用爪子扒了扒玩具金毛，那意思分明是：“你再折腾，我真找别人了！”

“行行行，不闹了不闹了！”我捡起毛绒玩具，摸了摸它的头，“给你赔罪还不行？咱们去吃慢菜摊，今天给你拌三份无醋无酸笋的肉条，怎么样？”

旺旺立刻不叫了，舌头耷拉下来，眼里闪着期待的光，尾巴甩得能带动空气流动。我笑着摇了摇头，对着豆包喊：“豆包，规划最近的慢菜摊集群，要那种有现切鲜肉的！”

“收到～已匹配到‘鲜切慢菜巷’，距离1.2公里，正在自动对接中。另外，你的纯声音手机收到一条匿名紧急通知，说是鲜切慢菜巷新出了‘三味拌肉’，需要提前预约，不过我已经用你的刷脸权限锁定了位置，不用排队～”

胶囊车平稳地朝着鲜切慢菜巷飘去，路上能看到各种各样的胶囊车在半空浮动。有辆绿色胶囊车正对接在一片虚拟农田上，车主戴着虚拟手套，亲手采摘虚拟蔬菜，摘完后三态瞬变屏瞬间弹出新鲜的实体蔬菜，这是“虚实一体种植体验”；还有辆紫色胶囊车在播放匿名用户的搞笑脱口秀，声波顺着空气飘过来，引得周围的胶囊车都纷纷减速“围观”；远处的河流上方，一群孩子的胶囊车对接成一个大圆圈，他们戴着虚拟翅膀，在半空中追逐打闹，脚下是清澈的河水和嬉戏的鱼儿——地表的自然生态恢复得极好，蓝天碧水，绿树成荫，连空气都带着草木的清香。

到了鲜切慢菜巷，这里的胶囊车都对接成了一条长长的街巷，三态瞬变屏变成了古色古香的石板路和木质摊位，每个摊位上都摆满了新鲜食材：现切的牛里脊、羊腿肉、鸡胸肉，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蔬菜，旁边的盐罐、醋罐、味精罐都是特制的，上面印着搞笑的匿名表情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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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刚对接好摊位，就听见旁边有人喊：“哟，这不是酸王吗？怎么没带你的超大号醋罐？”

我转头一看，是昨天挑战我的匿名用户，他的胶囊车对接在我旁边，车身上印着个龇牙咧嘴的醋坛子表情包。“今天给我家旺总改善伙食，吃点清淡的！”我指了指身边的旺旺，它正盯着摊位上的牛里脊流口水，爪子都快把三态瞬变屏抓出印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