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向良提出要沿着河流继续向下,去认识认识新朋友的想法。
“你们要去那边...?要去自己去,我不跟着,就待在这,有事情回来找我。”
下游是什么...?
良回头望去,也是一群孩子在那玩水,叽叽喳喳的,吵死掉。
让良去多认识几个人,还是几个顶多一面之缘的小娃娃...
说什么也不跟去,带着小崽子她们游玩一圈已经被吵的有些烦躁,要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刷新技能CD
“好吧...我们走...”
...
马车上
牢兴睡得晚,可起床特别早,一点精神都没有,机械的操控车前的马匹。
人虽然还坐在车前赶马,实际上走了有一会儿了。
想看看外头美丽的风景...
没得看,路上景色一成不变,除了树,就是草。
找个人唠嗑很实在。
“欸,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
问的很好,下次不准再问了。
脑袋抽抽了能说出这话。
“我吗...?以前是在家里帮忙织布,这两年跟着老师傅学点医...”
这郎中怀疑自己耳朵有没有坏掉,转念一下,他的昨天的表现,在别人眼里可能还不是正经大夫,问出这句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石兴问出这句话,一定是有他的深意。
“啧...跨度挺大啊,本来是一个织布的,后来去当了郎中,为啥呀?”
好接,兄弟。
心里有事情的时候千万不能讲话,牢兴前一秒就在想些别的事情,这句没带脑子的话语脱口而出。
陷入冷场,还要思考怎么把那个无厘头的发言圆回来...竟然得到了回复。
“对医术比较感兴趣,又恰好结识老师傅,就是我们要去找的那位...”
“你学多久了?”
“我想想...一年有余,可惜迟迟不开窍,只学到些皮毛。”
“等等,我有个疑问...你没学到多少东西,那你的老师傅还安心让你一个人出医,去救治这一村子害了重病的人?!”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老的敢同意,小的敢救治。
牢兴出了几个村,感觉一切都完了。
已经没人能拯救这个地方了。
送走一尊医技不湛的小佛,原来还有一个不负责任的大佛在这里阴我。
还有王法吗,还有法律吗。
我要验人。
“并非如此,师傅是有急事要回城里,他离开的时候,村里大多数人闹的只是正常的热病,害了病出行难受,头重脚轻...”
“大多数人家饿久了,身子没调理好,比较虚,传人的概率大。我应对这些常见的病症绰绰有余,就留我在村子里,等乡亲们都痊愈再回城里寻他。”
“后来闹了另一种怪病,会严重不止一丁半点,他们卧床不起,咳嗽不止...患病的人数超乎我和师傅的预料,草药吃个精光,我便只好山上去采药...”
“接着就是遇到石兴兄...”
“噢,看情况,你和你那老师傅都很负责任...”
撤回上述对这两师徒的点评。
爵士豪人。
你是好样的,他也是好样的,我们都是好样的。
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