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的金。
“嗯?里面塞这些东西。”
再打开油壶。
里面他吗的放咸菜。
这个麻布呢...麻布总没问题吧。
文物级别...脏的...随手一拉扯破了。
良疑似失去所有的力气与手段。
我不希望有人翻出来我的东西就能直接使用。
何晨光,这盛世如你所愿。
“良爷,怎么了...”
“没事,你等我一下。”
...
记清凉庄夜游。
崇祯六年五月一日夜,石兴已寝。
无妨,强行叫醒便可。
“舌头...你东西都怎么放的...嗯?”
“...”
睡的很安详。
有早睡早起的好习惯,希望睁开眼迎接美好的第二天。
“舌头!”
“我测,大晚上的你叫啥啊。”
“你东西都怎么放的...油壶里装咸菜,破破烂烂的钱袋塞金子,麻布一扯就烂...”
“啊哈——有啥奇怪的,物尽其用不是吗,你自己找错了...油在灶台边上,铜钱你包里不是有,粗麻布和药草放一起...”
“没事了,你继续睡吧。”
...
回归。
三花聚顶。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良拆下五枚铜板,包在粗麻布中,轻点壶中色泽明亮的菜油。
大炮已组装。
“小崽子,你现在不困吧...”
带上三样作案工具,爬上床,目光转向一脸好奇的满穗。
“还好,良爷神神秘秘的,卖什么关子...”
“不记得中午大夫叮嘱啥了?”
“啥呀。”
我好像缺少了一段记忆。
“大夫让我晚上给你使砭术,舌头说这样子叫刮痧...”
“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坏事了,头脑发热记不清东西,要别人提一嘴才能有印象。
“你趴好,我给你刮个痧...”
记得要趴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