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崽子,我有点事情问你...”
“嗯?”
到了河边,趁着打水的功夫,良问出自己这两天不解的问题。
虽然没经过细致的观察,但很明显一个人话少了,有一个人态度变好了。
“纪萱那姑娘最近咋了,换了个人一样,舌头对她都客气不少。”
非得在两人独处的时候提别的女人嘛?!
满穗有些气愤,加上这事情不好和良解释...
“良爷...原来良爷那么关心萱姐姐呀~你想知道发生什么了吗?”
语调开始阴阳怪气起来,对她都没这么上心的。
愈发气愤,装满水的袋子被她用来出气,摔在河岸边。
“所以...发生什么了?”
“不告诉你!这是我们女孩子的私事,良爷一个大男人就不要知道了!”
“私事?那为何我感觉舌头啥都知道。”
这句话解释不了石兴的反常举动,他指定是知道些啥。
这个世界都在哄骗我一个人。
“良爷笨呗,缺少常识,以后有机会再和良爷讲。”
或许再过十天半个月,良不知道也得知道。
“...不愿讲算了。”
良选择闷头继续打水,这件事和他暂且是没关系。
...
满载而归。
在回去的路上,良余光瞄到河边长着几株熟悉的野菜。
“这个能吃,我割点回去。”
杀鸡何须用牛刀,满穗想提醒良她口袋放着他之前赠送的一把匕首。
可良已经把长刀抽出,还是把这话憋回肚子吧。
“良爷,有人和我们一样来河边打水欸!”
满穗手指着河对面,良顺着这个方向看去。
对面的河边有位妇女,端着个小木盆,或许是要洗菜,也可能是要洗衣服。
见到良挥提着长刀,望向此处,手上的物品掉落一地,头也不回撒腿就跑。
“他怎么跑了,总不能是被我吓到的吧?”
良满脸写着疑惑,他没丑到把人家吓跑的地步吧?
收回长刀,抬手摸摸脸上的伤痕,是因为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