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沈知言不解地挠了挠头，“在学院被人欺负了吗？”

问完之后她便想敲一敲自己的猪脑袋。

女主那么强，有谁会那么想不开去欺负她？就算她不强，也不想想在她背后的人是谁。

除非是找死或者是脑子有病才会去欺负她。

“并没有，我只是想问问你还记得以前你答应过我的东西没有而已。”叶凝霜期待地问道，“所以沈姐姐你还记得吗？”

“当然，当时你还这么小一只，才到我的胸口，软糯糯地求着我不要我再收新徒弟呢。”沈知言笑着笔画了一下，“没想到如今长成了大姑娘了居然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爱吃醋，不过答应过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食言的。”

“哼，谁让沈姐姐那么好，被那么多人追捧，外面想成为你的弟子的人都能从这门外排到山脚了，我当然要守护好我作为你座下的第一高徒的位置了。”叶凝霜傲娇地撅起了嘴，“所以如果沈姐姐你食言了怎么办？”

换作是以前她便会无脑就相信了沈知言答应下来的话，随着年龄增长，如今她也意识到这些诺言的背叛其实都没有任何成本的，若是没有背叛之后的惩罚，那立下这个誓言将毫无意义。

“我怎么可能会食言呢？光照顾你一个徒弟我都已经花光了所有精力了，像我这么懒的一个人，再收一个徒弟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好吧。”沈知言无奈道，“所以小凝霜你大可不必如此怀疑我会食言。”

“我不管，若是沈姐姐你真的完全没有收新徒弟的打算，那你发一个誓好吗？”叶凝霜一副完全听不进去的样子，撒泼打滚道。

而她在背后悄悄地运转起了灵力，由于她对沈知言也并无杀意，沈知言的杀意感知起不到提醒她的作用，反倒让她疏忽过去了。

“唉，那好吧。”面对无理取闹的徒弟，沈知言无奈地发起了誓，“我沈知言若是以后收了除叶凝霜以外的任何一位弟子，我可以无条件答应她做任何一件事，这样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