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也笑着说,“就是就是,不光你爱看,我听说傻柱那小子以前也爱看,你猜怎么着?”
“咋了?”
“后来被这两口子打怕了!”有大院里的人跟着起哄。
傻柱刚被吵醒,听到有人说他以前的事儿,他也厚脸皮喊道,“那小子,别惦记我秦姐。你回家扛根水桶粗的树,看看挥的动不,我秦姐能挥起来打人!”
“傻柱!”秦淮如面带煞气。
傻柱吓得缩着脖子求饶“秦姐,我错了!”
哈哈哈哈,一帮厨房的熟人,都笑话傻柱。
一场闹剧,因为有心人的插科打挥,就过去了。
台上的小年轻也以为过去了。
秦淮如带着两小孩,在轧钢厂门口站着,不时的往贾东旭的消失的方向看去,她就知道那小子要倒霉,这丈夫报仇从来不隔夜。
一旁值夜的保卫人员问道,“嫂子,贾哥去那边干啥?”
“他说刚才在夜校有点恶心,有点想吐。”秦淮如拉着两小的掩护。
“夜校里人太多,确实不好闻!”值班门卫点头,陪着聊天。
没过五分钟,贾东旭双手插兜走过来,还给值夜班的人扔了包烟,“小甲,几点了?”
“刚十点!”
“那刚刚好!走,媳妇回去了。”贾东旭牵着秦淮如往大院走去。
……
一公里外的胡同里,一位年轻的老师,趴在地上,半个身子装在麻袋里,爬出来后鼻青脸肿的喊着,“来人啊!谁救救我!”
有路过的好心人帮忙拿下麻袋,打抱不平的说,“打人就打人,拿个袋子还有味儿,真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