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高兴的易中海,脸黑得跟个锅底差不多,接过毛桃,咬了一口才对小当说,“你每次要坑干爹的时候,就叫得亲;不坑干爹的时候,叫易叔。简直和你老子一个样。”
贾东旭欣慰地抱起闺女,“还是我们家的贾机灵聪明,中午让你傻哥,把鱼头捞出来,咱闺女多吃点。”
“爸爸,还有我!”棒梗正陪着便宜干爹玩儿自走棋呢!兵往后推,车放田字中间。
也没指望这儿子有啥大出息,将来留身边养老多好。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你们仨单独一桌,行不行?”
“好!”棒梗点点头,接着玩儿自走棋。
中午的时候,秦淮如和贾张氏各自端着瓷盆来到贾家中院的堂屋里。
先把鱼头和鱼肚挑出来放在小桌子那边,钱家两小孩坐在小桌上没说话,何雨水帮忙放盘子,五个小孩坐在一起。
然后才把盆子放在大桌上,一大妈心善挑了几块鱼和豆腐,装了一碗。说道:“我给隔壁钱家婆子送去,听说半个多月没沾荤腥了。”
桌上的人见秦淮如点头,都不说话。
贾张氏放好盆,又把准备好的凉菜摆上桌,才坐在聋老太太身边。两边坐着许母,一大妈,隔壁李家婶子,前院王家婶子还有王家小媳妇,还有秦淮如,马娟。九个人。
本来贾张氏不想喊许大茂妈的,贾东旭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更何况,老贾在的时候两家就亲近。这就把许母叫上了。
坐在主位上的贾张氏,打量了两眼,才发现,她家原来这么厉害了。
自己给自己打过鸡血后,贾张氏显得有些豪气云干,挥着手说道,“大家赶紧吃吧!这是东旭大早上跑永定河捉的,听说河道都干了!”
几个人连忙动筷子,一大盆呢!光油就放了不少。
许母吃了块鱼,不紧不慢地问道,“永定河真干了?”
“都是别人瞎传的,东旭说就是水位下降不少,有些地方水变小了。”贾张氏也是慢悠悠地吃着鱼。
她现在才发现儿子有见识,瞧许母吃饭的样儿,就和她们这些人不一样。
易家那边。
傻柱把菜放桌上以后,就自动去年轻人那边坐了一桌。
两桌都放在易家堂屋里,贾东旭坐在第一桌首位,旁边是易中海,前院王家老爷子,许富贵,刘海中,闫老抠,李老头(贾家隔壁)和王刚。
隔壁桌子,傻柱,闫解成,刘光齐,李家小子,许大茂,刘光天。
两个桌子都是一盆鱼肉炖豆腐,一盆凉拌菜。
酒是易中海找人弄的廉价酒,是不是勾兑的贾东旭也不清楚,反正他脑子喝不坏就行,其它人喝坏了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
许大茂没公开喝过酒,等杯子倒满,他先偷摸尝了一口,红着脸问:“傻柱,这是什么酒?咋喝着劲儿这么大?”
傻柱不屑地瞟了一眼这小子,他经常被贾东旭拉着喝酒,连茅台都喝过,见识上去了,也没那么多毛病。“你就喝吧!肯定是酒就对了,十多个人,要不你许大茂掏钱买点?”
还没上班的许大茂不敢说话,开玩笑,就这三两的小碗,一人喝半斤,今儿中午就要七八瓶。看傻柱倒酒的架势,这酒是准备敞开喝了。
要是加上这菜,许大茂也不傻。
刚放下酒杯的阎解成,嫌弃地说道:“大茂,你家就是太讲究!我爹一瓶酒要兑三瓶出来;这酒可比我爹兑水的酒好上不知道多少。”
这帮小伙子也都哈哈哈大笑。
贾东旭抬头喊道,“傻柱,那边酒都满上没?”
“贾哥,都倒上了!”傻柱回头应道。
拿起小碗,贾东旭才站起来说道,“我也是运气,听说永定河水降了不少,大早上过去看热闹捡了两条鱼,就想着拉着老少爷们喝一杯。咱们院子人越住越多,可这些老邻居都没变过,今儿我出肉,老易出酒,傻柱出手艺,咱们敞开喝。”
底下人都偷笑。
易中海无奈起身,“你小子就没大没小的,天天拎着你那辈分说事儿。”
他起身拿起酒杯,冲几个老人说道,“自从这小子当家做主,我就没怎么管过了。今儿,借着这机会说一声。东旭以后有啥对不住大伙的,都能找我,谁让我是他儿子干爹呢!还指望他儿子将来给易家留个种呢!那大家动筷子。”
见易中海半开玩笑似的说事儿。
闫老抠拿起筷子先弄了块鱼,他也问道,“老易,我儿子多,要不给你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