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人皮的知性邪魔？有这种可能么，她不会是上了邪魔的歪门当了吧！

“严格来说是非线性行动加移动两级范式结合产物，我还往里面加了一点点的来自巨兽·睚的天地自如。”

司夜朝艾尔启嘿嘿一笑，挑拨着这位独眼巨人紧绷的神经，直到看到艾尔启的法杖都开始发光了，他这才赶忙摆手。

“开玩笑，这世界上哪有我这样理智清晰富有条理的‘邪魔’。”

这话说的在理，让本想发起攻击的艾尔启和提丰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邪魔是混乱无序的代表，感染坍缩的人类和事物往往也会崩塌向无序的深渊，司夜口齿清晰甚至还能开玩笑，怎么也不像是个披着人皮的邪魔，但…

“您为何可以使用坍缩范式…”

在艾尔启的知识储备里，坍缩范式这种邪魔自身扭曲现实的产物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使用，哪怕是巫王赫尔昏佐伦，也只是在巫妖王庭的协助下了解了一部分邪魔之力的特性，并将其归纳进了自己的音符之中。

至于彻底掌握？秩序的生物如何能去掌握混乱的力量。

“可能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