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重拾希望的琪亚娜在训练场上做着各种热身运动，过于贴合曲线的作战服吸引了司夜的目光，换来了白毛团子有些不满的拍打。

“我将西琳意识做成了情绪实体并进行了封印，没有她的干扰，你应该是能够控制体内的空律核心的，对吧。”

“额...能是能，但我还没有...”

面对突然严肃脸的司夜，本来都打算呲牙的白毛团子突然萎靡了下来。

醒来就在自闭，而西琳因为没文化，对于空律能力的见解记忆也如同雾中花，只能让琪亚娜懵懵懂懂的理解个大概，离熟练控制还有不小的距离。

“没事，你能大概控制一下输出就行，不需要太精妙的操纵。”

崩坏世界的空间层层叠叠，司夜能用灵能撕开前往量子之海的通道放逐奥托，自然也能直接开一条前往虚数之树的道路。

只不过虚数之树不似量子之海那般随缘，有动静它是真应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战斗，利用空之律者的力量打开通路显然是必须的。

计划完美无缺，明面上看唯一的问题就是琪亚娜不是西琳，身为人类侧倾向的白毛团子没法得到终焉的垂青，没有可以近乎无限挥霍的崩坏能来超频空律核心，打开觐见之路。

好在，司夜与琪亚娜之间契约完美弥补了这唯一一个问题。

“等等，你要干嘛！呀！”

在签署合同之后，琪亚娜也可以隐约感受到两人之间形成的链接，但当汹涌的灵能化作烈焰涌入她体内时，白毛团子还是清楚感受到了自身的渺小，与司夜力量的浩大。

温暖涌上了心头，像是母亲的怀抱，却要比那更加汹涌，让琪亚娜不由自主的惊呼出声。

“不是...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司夜在努力控制灵能输出，生怕给眼前的白毛团子撑炸了，结果撑没撑炸不好说，琪亚娜脸上莫名其妙带上来一抹酡红，动作也变得扭捏起来。

“你，要你管！”

司夜还是小瞧了代行者和他的联系，也小瞧了灵能作为他主要力量所代表的东西。

灵能带来的无所不能先放一边不谈，琪亚娜现在只感觉自己像是被司夜直接抱在怀里，360度全方位的那种。

她试图阻止自己沉溺其中，却被这份比幽兰黛尔怀抱还要令人留恋的温暖所击败，羞恼上头，自然霞飞双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