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雪月看着,真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
昭阳公主如今模样凄惨,哪还有往日的骄横。
她瑟缩在角落里,眼神满是怨毒,却又不敢再与刘禅起冲突。
刘禅余怒未消,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着昭阳公主。
雪月皱了皱眉,得把这两人分开关押。
可是这里是客栈。
只有柴房和地窖。
这两间房还是临时改造的。
罢了,既然这么爱折腾,把她们扔进地窖去。
雪月一手一个把人提起来。
“你做什么?我是东缺公主,怎么能像对待这个贱婢一样对待我?”
“贱婢,她不是你的死士吗?”雪月讥笑。
刘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往地上啐了口:“死士?她只是想骗我给她卖命而已。”
雪月惊奇,这人关押这么久,没有想到脑子好使多了。
她也不多废话,直接把两人扔进地窖。
娘娘真是英明,早就想到了昭阳公主会不顾死活来寻仇,把这个地窖改造好了,就等人来钻圈套了。
混着陈年霉味往鼻子里钻。昭阳脚刚沾到地窖的石阶,就猛地往后挣,“放开我!我父王不会放过你的!”
“你父王现在顾不上你。”雪月的声音没带半点温度,手腕一使力就把昭阳公主推了进去。
地窖里光线昏暗。
昭阳公主害怕了,她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磋磨。
可是她也知道,父王不会派人来救她。
因为父王就是个懦夫。
他垂涎大禹的土地,可是又不敢与大禹打起来。
他怕死!
父王有意把皇位传给昭阳公主,也是因为她有一股胆气。
可是,如今,昭阳公主明白了,这是莽撞。
她可以自己不来的。
她太自负了。
地窖传来昭阳公主压抑的啜泣。
混着刘禅不耐烦的咒骂,又很快被夜色盖了下去。
地窖用栅栏分开了。
两人闹腾得累了。
这时地窖的角落里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声响。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窜来窜去。
昭阳公主吓得尖叫起来。
一只巨大的老鼠从角落里窜了出来,在狭小的地窖里横冲直撞。
昭阳公主哪里见过这般恶心的东西,吓得瘫坐在地上。
刘禅则迅速捡起地上的一块石头,朝着老鼠砸去。
经此一闹,昭阳公主和刘禅都安静了下来。
昭阳公主想起出发前父王在书房里的模样。
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大禹的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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