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威吓得脖子一缩,连忙摆手:
“爹!爹!您这是什么话!儿子哪敢啊!”
“你这是什么话!”
白穆学着他的腔调,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对自己亲弟弟用这么下作的手段!朕看你是皮痒了!”
白威见状,嘴角忽然歪成一个颇具某克品牌特色的弧度,带着点洞悉一切的笑容:
“是是是,儿子手段是糙了点。
可是爹,您扪心自问,北齐最近内乱分裂,跟您不让庚儿就藩有什么关系?
您自己心里不也嘀咕,觉得庚儿这势力膨胀得太快,加上您做的那个……
嗯,不可说的梦,正愁没个好借口把他留在眼皮子底下,
或者……北边您的布置还没完全到位吧?
我这事儿,不正中您下怀,给了您一个顺理成章留下他的理由吗?”
白穆瞳孔微缩,语气却更加严厉:
“混账!你在胡说什么!”
白威却不怕,继续揭老底:
“爹,别装了。我都看见了,您前儿个跟郭老王爷密谈,让他把龙骧军的大本营转移到汴州辖区。
您这难道不是……防着一手吗?”
“放屁!那是保护!保护!保护我儿子!”
白穆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得了吧爹,”白威撇撇嘴,
“咱爷俩谁不知道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