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场的梧桐树下,阳光透过枝叶洒下斑驳的光影。唐宇蹲在地上,手把手教张梓枫饰演的波仔系风筝线,指尖耐心地调整着绳结的角度;陈法容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手里拿着橘子,温柔地剥着,偶尔抬头看向父女俩,嘴角挂着浅浅的笑。
“爸爸,你看!风筝飞起来了!”波仔举着线轴跑起来,白色的风筝在蓝天下越飞越高,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唐宇站起身,看着女儿欢快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柔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慢点跑,别摔着了。”
林波波走过来,把剥好的橘子递给唐宇,轻声说:“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唐宇接过橘子,掰了一瓣递给她,语气带着几分感慨:“以前总觉得日子得过且过,直到有了波仔,才知道什么是牵挂。”
这段温馨的戏份拍得格外顺利,没有刻意的台词设计,只有父女间自然的互动和一家三口难得的和睦,连场记板落下时,工作人员都忍不住小声感叹:“这画面也太暖了,真希望阿郎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可剧情的走向,终究逃不过遗憾。拍摄结束的前一天,林波波找到唐宇,眼神里满是纠结,却还是说出了决定:“阿郎,我在美国的事业已经稳定了,这次回去,想把波仔带走,给她更好的教育和生活。”
唐宇饰演的阿郎,手里的烟顿了顿,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从最初的惊讶,渐渐变成了深沉的落寞。他知道,林波波说的是对的,工地里的苦日子,给不了波仔像样的未来,可一想到要和女儿分开,他的心就像被揪着一样疼。
那天晚上的戏份,是阿郎故意打了波仔。唐宇站在房间里,看着张梓枫低着头,手里攥着他送的小玩偶,眼神里满是委屈。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时,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却在手掌落下的瞬间,悄悄收了力道,只是轻轻拍在了波仔的胳膊上,语气却冰冷得像寒冬:“你跟你妈走!我这里容不下你!以后别再找我了!”
张梓枫被他的语气吓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声音带着哭腔:“爸爸,我不跟妈妈走,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会听话,会帮你捶背,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唐宇别过脸,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一心软,就会说出挽留的话。他咬着牙,语气更狠:“我不需要你听话!你走了,我还能过得轻松点!快滚!”
“卡!”杜导的声音响起,张梓枫还没从情绪里走出来,蹲在地上哭得肩膀不停颤抖。唐宇连忙走过去,蹲下来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对不起啊梓枫,刚才是演戏,不是真的要骂你。”
张梓枫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却还是摇了摇头:“唐宇哥,我没事,就是觉得阿郎爸爸好可怜,明明很爱波仔,却还要故意赶走她。”
第二天拍摄的,是波仔在林波波酒店里打电话哭诉的戏份。张梓枫坐在床边,手里握着电话,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小小的湿痕。“爸爸,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为什么要赶我走?我真的很想跟你在一起……”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每一个字都透着委屈和无助,连握着电话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监视器后的工作人员,看着屏幕里的画面,眼眶都忍不住红了。杨蜜拿出纸巾,悄悄擦了擦眼角,心里忍不住感叹:“梓枫的演技也太好了,看得我都想抱抱波仔。”
杜导也满意地点点头,等戏份拍完,才开口说:“太到位了!梓枫,你把波仔的委屈和想念都演出来了,唐宇,你在电话那头的沉默,也很有戏,那种想回应却又不敢回应的挣扎,很真实。”
剧情继续推进,林波波带着波仔回了美国,还认识了一位名叫马克的富商。马克表面上对林波波温柔体贴,对波仔也装作很和善的样子,可私下里,却常常因为波仔不小心打翻水杯、弄脏地毯而脸色大变,甚至会偷偷把波仔的玩偶扔掉。
波仔不喜欢马克,也看出了他的虚伪,可每次跟林波波说,林波波都以为是孩子在闹脾气,只是轻轻安抚几句,并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有一天,马克因为波仔不肯喊他“爸爸”,故意把她关在房间里,波仔才趁着马克不注意,偷偷跑了出来,拉着林波波的手,哭着说:“妈妈,我不要跟马克叔叔在一起,他欺负我!我想爸爸,我要去找爸爸!”
林波波看着女儿哭红的眼睛,又想起马克平时的反常举动,这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她连夜收拾行李,带着波仔飞回了香港,第一时间就去了阿郎平时工作的工地。
此时的工地里,“工友飞猫,看到林波波带着波仔过来,脸上满是惊讶:“?你怎么回来了?波仔?”
“飞猫哥,你知道阿郎在哪里吗?我们找他找了好久。”林波波的语气带着急切,眼神里满是担忧。
飞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阿郎啊,好几天没上工了。前阵子他找我,说想重回赛场,参加澳门的摩托车比赛,这些天应该都在郊外训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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